眼见人跑远了,谢娇娇这才站了起来。
江渭南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并没有看到什么,只有路上形形色色,来往的人。
“怎么了?你看见谁了?”
谢娇娇摇头,又坐了下来:“没有,可能看错了。”
不过她心中却惊讶,为什么会在江波城看到谢梦儿?
谢梦儿在江波城那么是不是谢知书一家也在江波城?
自从之前过年谢乾那事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谢知书一家的消息了。
她中间也还让来福去打探过那边的情况,就怕那边几人又出什么妖蛾子,可是来福说的是,那破房子里早就已经没有人住了.....
江渭南见谢娇娇出神,用勺子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这再不吃,就冷了!”
谢娇娇连忙回过神来,一勺子一口一个,把江渭南都看愣了。
回去路上谢娇娇有些心绪不宁的,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一看到谢梦儿开始,她心中不知为何就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因为每次只要他们一家人出现就没好事。
谢娇娇劝着自己,看见就看见了,难不成她还怕他们出什么别的幺蛾子吗?
既然这般想了,这心中便舒服许多,还跟着江渭南在路上买了两个龙灯带回去,正好挂在门口,一边一个。
翌日一早,谢娇娇便跟着江渭南去了码头,何虎正好也在码头。
谢娇娇看着他穿着窄衣窄裤,正跟着一起扛麻袋,好生意外。
“你朋友那公子哥还做些事?”
江渭南摇头:“这我可不知道。”
何虎一见他们,把肩上的麻袋扛着放到地上,跑了过来。
“你们来了?”
江渭南看了一眼他,又看向他放下的麻袋,何虎扁扁嘴:“昨日惹我爹生气了,硬是让我今日来帮忙,我也没办法。”
“你爹那般好的脾气,能跟你置气?你啥事惹的他发火了?”
能有啥事?还不就是他爷爷上次让他爹和他娘给他说亲事的事情,这不,就这两天,他爹就给他找了一个,因为今日他不想去见面,所以被罚着来扛麻袋了。
何虎用脖子上的帕子擦了一把脸:“走,咱们去旁边歇一会!”
现在白天还是挺晒的,只是因为靠在江边,这风吹来,感觉凉快。
何虎给他们两人倒了凉茶,开口说道:“这要是没有龙舟比赛,再过几日都要弄完了。”
谢娇娇喝了一口茶,问道:“这龙舟比赛还能影响这进度?”
“可不就是!县令大人说了,就今日过后,就要歇上几天,准备比赛事宜。”
谢娇娇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正好何忠生这个时候过来,一看何虎偷懒立马吼道:“让你来码头帮忙,你来躲凉快?”
何虎一听,急忙一口喝下杯子里的水,把帕子朝肩膀上一甩,对着江渭南一眨眼,便对着他爹说道:“我去,我现在就去,这不看到渭南和谢娇娇,过来说两句嘛!”
说着人就走了。
谢娇娇看着好生惊奇,这何虎平时看着潇洒,谁也不怕的模样,没想到这么怕他老子。
何忠生见他走了,转过来对着谢娇娇和江渭南,两人赶紧和他打招呼。
何忠生对着江渭南说到:“江老爷子的那几批货,我已经安排人走陆运送出去了!”
“谢谢何伯伯!”
何忠生摆手:“现在我们之间就不说客气的话了,接下来就等着这码头修好了!”
说到这里看向谢娇娇:“之前贤媳说的订单……”
谢娇娇就知道,这老狐狸。
“何伯伯请放心,我这些时日已经在让人联系了。”
何忠生得了她这句话也算是放下心来,接着带着两人说了码头的布局。
一圈下来,谢娇娇听的点头:“有何伯伯在,这码头的事,我们是放心的。”
江渭南点头赞同。
何忠生继续说到:“等这个月月底,这个码头就能全部建成。”
谢娇娇抬眼看向何忠生,只见他脸上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
谢娇娇和江渭南也没在码头多待,毕竟家中也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回到家中,顾未知已经等着了,昨日事情基本上也算是理清楚了,谢娇娇还以为他已经离开了。
“顾掌柜还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吗?”
顾未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昨日谈事太晚了,我把这事情忘了,这是杜若写来的信,寄到了香园楼,因此给少夫人送来。”
听着是杜若寄来的信,谢娇娇微微有些激动,把信接了过去。
顾未知见信已经给她了,便拱手告辞,谢娇娇也不留他,毕竟这江波城因为龙舟比赛人增多这般多,那江阳府应该也不少,定然也是很忙的。
顾未知走后,谢娇娇打开信来,只见信上的字迹娟秀工整,信上杜若写了她最近的生活,她说她已经到了漠北,那里没有人认得她,她也刚安定下来,准备在漠北开一间绣坊,又说自己走出来以后,才觉得这日子有了奔头,中间她去漠北的路上还专门去祭拜了她的爹娘,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去祭拜她爹娘,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