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会露出过极大的情绪波动。
其他时候面上都是淡淡的，此时也不例外：“起来吧，这大热的天，怎么不在院里乘凉？”
裴昭昭起身，用帕子擦了擦脸上莫须有的汗，笑道：
“听闻母亲给姐姐找的教导嬷嬷来府里了，我便过来看看。”
“姐姐头一次接触这种礼仪，恐怕有诸多不适。”
“女儿还记得女儿刚学礼仪的时候，被那些嬷嬷折腾的想哭呢。”
“我怕姐姐会受不了嬷嬷的多重规矩，便过来看看，也可增进一下我们姐妹二人的感情。”
她话说的倒是好听，脸上笑意盈盈的，也看不出是会买凶杀人的人。
但是沈玉姚好不容易才找回女儿，从前没发现裴昭昭的另一面也就罢了。
如今心里有了警惕，更不会放任裴昭昭和女儿相处了。
“你有心了。”
“但我给你姐姐找的嬷嬷都是从宫里出来的，我也嘱咐了她们，若是宁宁实在学不过来，那便放松些。”
“但现在熙宁正在学规矩，我打算下个月给你们举办及笄礼，到时候你们都得出席，没规矩怕惹人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