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家长唠叨一个性质。’
‘真正孤独的人是不会主动和孤独的人说话的。’
‘我只是希望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能理解我的人。’
‘夏目,你此刻好像不是那个人。’
自己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当小女孩发现‘接近’自己的人,并不是因为‘喜欢’她而聚过来,反而甚至想要改变她。
这和与灭绝师太交谈时,想到失去活泼母亲的痛苦又有几分相似了?
‘少年难过么?’
‘难过,就说明开始用心了,至少在交朋友上。’
“抱歉。”
他的声音模模糊糊。
“你说什么?”初鹿野铃音没听清,转过身,才发现他们已经间隔了很远的距离。
她墨镜下的眼神有些呆滞。
夏目清羽少见泛上苦笑,眼角似乎有些晶莹。
“突然想到了一件难过的事情。”少年实诚地说。
好比与同学兴致勃勃地商量周末去哪里玩,可一放假就碰上了倒霉的下雨天。
糟糕的心情是说出来没用的,天气不会随之变好。
怨天尤人是没用的。
初鹿野铃音轻叹一口气。
因为夏目清羽今天奇怪的行为似乎没完没了。
穿着裙子,戴着墨镜的她在阳光下走着,沿着脚印一步一步地返回。
白色的沙滩在脚下咯吱作响,海浪高潮时,海水差点泼在她裙角上,有点湿漉漉的感觉。
她停在夏目清羽面前,突然抬高墨镜,露出那双蔚蓝的瞳,左手捧起一片光辉,轻盈地说:
“夏目同学,这不还没下雨么?”
“有什么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