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力,还需装出十分来。
虽然出的是同样的价钱,炼气修士跟金丹修士,所能享受到的服务却是完全不同的。
“这不是看人下菜碟吗?这等服务质量,此楼也敢妄称天下第一楼?”
苏青闻言,心中顿时有些膈应,于他做买卖,从不看对方身份境界,能给他掏灵石的,都是他的家人朋友,哪有区别对待的道理。
“哼,实力不济,红袖楼的有些手段,她们敢上,你们未必承受的起,炼气法修,在十楼以下乐呵乐呵便就得了,如我等筑基法修才可享受十楼之上的乐趣。
否则,光是那十楼琴操姑娘的神颠琴音,便能让炼气法修神魂崩解,享乐归享乐,将命丧在此楼,可就冤枉了!”
开口之人,非是梁海顺。
苏青转头一看,却是那在城门楼子前,嘲讽他们乡下土包子的那位西海修士。
这位也是个妙人,一颗灵石的进城费,他掏的骂骂咧咧,进这红袖楼的十颗灵石品花费,却是掏的爽快至极。
这般作为,该是跟得保兄一样的公主豹,美人蛇的潜在客户才是。
苏青无视其话语中的嘲讽,对其拱手见礼。
“小道苏青,出身欲魔仙国,久跟魔宗高修论道,灵屋常供三清法像,亦拜得了上古真佛,修的是灵识妙法,也偶尔打磨肉身,现以炼傀为业,似跟道友有缘?”
我叫苏青,欲魔仙国的散修,无宗无派无信仰,法体双修还炼傀,想跟你交个朋友!
身在风月场所,都是同道中人,那无名修士也非是没有眼力见,苏青这一身藏都藏不住的三阶气劲,其主动折节相交,他自是要好生接着,不敢再出妄语。
“小道风波恶,昔日出身不足道,不供三清佛祖,未入魔宗门墙,不抢不骗不偷,常在地藏佛国混饭,爱在地下摸宝,之前误当道友跟那缘来楼一路,出言或有得罪之处,还请道友见谅!”
风波恶,筑基法修,无宗无派,以摸金掘墓为生,妥妥的摸金英雄。
得闻其职业,一直惦记着掘海常青家祖坟的苏青眼睛一亮,带着梁海顺,顿时热情的跟其又再寒暄几句。
“这几年工作不好干啊,地藏佛国两派斗的水深火热,我等摸金夫夹缝里面求生存不说,前些天,那欢喜教不知抽什么风,将我等这些不愿信奉欢喜佛像的摸金夫全部驱逐出境,不给我等在地藏佛国摸金的机会。
他娘的,定是他们发现了某个大墓,不愿给我等分羹呢。
呔,想独占好处,门都没有,我等摸金夫,如今四散各地,广传消息,定让西海诸仙国都知道地藏佛国有宝贝出世,到那时,自有其他仙国,邀我等前去掘墓!”
风波恶非是个有素质的人,有素质的人做不了摸金英雄,被赶出地藏佛国,只能在其他地界再就业的他,将欢喜教骂的狗血淋头。
苏青跟梁海顺对视一眼,都清楚这些摸金英雄猜测的大差不差。
那地藏佛国确有大墓出世,能衍生出虚空兽的化神小界!
不过此消息也不用他们散播了,至少饶亭山等人定会将此消息传给缘来楼。
以缘来楼一家之力,或也无法去地藏佛国掺上一手,但将消息广而告之,联合欲魔仙国,火凤仙国,魔树邪国等势力共同施压,风波恶这些摸金英雄们,或真有再去那地藏佛国一展才能的机会!
“地藏佛国那帮贼尼,小道看他们不爽很久了,日后遇到,定会狠狠收拾她们几下子为道友出气。
不瞒风道友,小道对那地藏佛国万佛窟内的出产颇有兴趣,道友既是三阶摸金夫,当是摸出过不少好物,不知是否有能让小道开开眼的物事?”
苏青热络的对着风波恶言道,眼下对他而言,这红袖楼的莺歌燕舞,还没风波恶的吸引力大。
地藏佛国地下全是宝,无论是金刚传承,还是功德木鱼,金刚杵等佛门传承,佛宝佛珍,多是出自此地。
便是无法从风波恶处捡漏出这些,那三阶佛门大师的骸骨,对他而言也是妙用无穷,得之一具,随便拆拆,日后炼制三阶傀儡都能用上。
摸金多年的风波恶,储物袋中确有不少宝贝,此番来此望海城,也是抱着在此地摆摊卖货,将之转化为灵晶灵石等硬通货,再凑钱出海一搏富贵的。
却不想,摊子还没摆起来,在这红袖楼前,却是先做起了买卖。
“小道这确有一些宝贝,但宝多物杂,欲要交易,还需寻一僻静之地才好,此处却是不甚方便的!”
方不方便的暂且不提,这十颗灵石都花了,怎能将时间浪费在买卖上!
一心想在红袖楼里见世面的风波恶,非是纯粹的买卖人,只露出腰间别着的储物袋晃了晃,证明自己身上有货,却无当场交易的心思。
而苏青此刻却是百爪挠心,对其这般不职业的行为恼恨不已。
因为在风波恶晃动储物袋的瞬间,他自身储物袋中的三十六位佛门高修皆是齐齐亮起佛光,有了反应。
这小子储物袋内真有货!
乃是跟功德木鱼,金刚杵一般无二的佛宝!
功德木鱼跟金刚杵有多好用,别人不知,苏青却是一清二楚。
休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