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瓦里斯吃吃笑:“换我也会和您一样,我甚至都可能不敢闭眼,我的首相大人。”
提利昂耸耸肩,道:“比起母狮的怒吼,我更害怕我老姐的温柔,她最近对我的笑容太多了,继续这样……我早晚会在老姐的面前尿裤子。”
他昂首叹气道:“七神老人家,请保佑我!”
瓦里斯浅浅一笑,道:“提利昂首相,也许……当您遇见危险的时候,我有办法让您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出红堡。”
他的眸光闪烁,继续道:“有密门的可不止一家莎塔雅女支院。”
提利昂的眼眸一动,他记起了琼恩·艾林首相的那个事件,当时……格林在御前首相的书房内发现了偷听用的夹层(第43章)。
他吃惊道:“密门?首相塔的密门?门在哪里?在卧室?在厨房?”
瓦里斯笑眯眯地道:“我的朋友,你不会忍心要我把所有的小秘密都说出来,对吧?”
提利昂嬉笑道:“从今往后,把它们当做我们的小秘密,假如伱站在我这边的话,我的朋友。”
瓦里斯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疑惑:“提利昂首相,您似乎对我有所怀疑?”
提利昂咧嘴:“瓦里斯大人,我当你是我的血亲骨肉一般地信赖。”
瓦里斯看着提利昂笑而不语。
提利昂耸耸肩:“好吧,告诉我,蓝礼·拜拉席恩是怎么死的?”
顿了顿,瓦里斯反问:“我的首相大人,您的心有些……不安?”
提利昂收敛了笑容,沉声道:“我也是史坦尼斯的敌人,我可不想哪一天突然死得莫名其妙。”
停顿了下,他又笑容满面:“假如果史坦尼斯盯上的是我的老姐……恩,那也很糟糕啊。”
瓦里斯笑着摇了摇头,道:“提利昂首相,也许您的忧虑是对的。”
提利昂的目光微凝:“瓦里斯大人,告诉我你查到的情报。”
嗒嗒嗒嗒,马蹄作响。
沉默了好一会儿,瓦里斯转头看向了提利昂,道:“提利昂首相,您相信古老的力量吗?”
“你是指魔法?”
提利昂的神色像是听见了笑话:“血魔法,诅咒,易形术……诸如此类?”
哼了一声,他接着道:“瓦里斯,你是在暗示,蓝礼死于魔法?”
瓦里斯的声音很平静:“提利昂首相,您好奇过我是如何被阉的吗?”
提利昂犹豫了下,点点头,道:“我的好奇心比较重,你这是打算跟我谈谈这件事?”
瓦里斯像是在回忆什么,顿了顿,道:“虽然我不愿谈这件事,但现在不得不让您知晓,因为这和蓝礼的死亡有关。”
提利昂朝着跟在后面的波隆打了个手势,随后跟在他们身后的护卫们放慢马匹的速度,逐渐与他们两人拉开了距离。
见状,瓦里斯先是朝着提利昂微微颔首,才缓缓地开口道:“我是个孤儿,从小在一个巡演戏班里当学徒,我们坐着一条小货船,在各个自由贸易城邦表演,有时也去旧镇(位于河湾地西南角,早在安达尔人入侵前就已由先民建成,它是维斯特洛规模最大也是建立最久的城市)和君临。”
“有一天,我们在密尔演出时来了个陌生男子,表演完毕之后,他向我的戏班提出要把我买下来……他开的价太诱人,没有人能拒绝。我曾听闻男人会怎么享用小男孩,我担心那人也有如此打算,因此很害怕……谁知我全身上下他惟一要的是我的**。”
“他让我喝下一剂药,随后我虽然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但所有的知觉都清清楚楚。接着,他用一把长长的弯刀,将我的**连根带茎切下,一边还念念有词。我看着他将我的**放进火盆烧毁,火焰转为蓝色,我听见有个声音在回应他的召唤,尽管我不懂那是什么语言。”
“那晚的情形依然在我梦中萦绕……提利昂首相,我梦见的不是那巫师,不是他的刀,甚至不是我的**在火焰中枯萎的样子,而是那个声音……火焰中的声音……那到底是神灵?是恶魔?还是魔术师的戏法?”
“我后来了解过所有的戏法,只有我亲身经历过的这种‘戏法’无人知晓。我惟一能肯定的是……他用我的**召唤了‘它’,而‘它’因此作出了回应……从那天起,我便痛恨魔法及所有操行魔法的人。”
最后,瓦里斯沉声道:“如果史坦尼斯是操行魔法之人,我就要他死。”
瓦里斯说完,两人默默地骑行了一段时间,提利昂才开口道:“瓦里斯大人,我很抱歉。”
提利昂指的是他经常拿没**的事情调侃瓦里斯的事情。
瓦里斯微微摇头,道:“我的首相大人,不必为此道歉。当时我喝了药,又痛得厉害,但那已是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我上千次地告诉自己,那声音只是噩梦中的幻觉。”
提利昂拉了拉缰绳,调整了马匹的方向,道:“瓦里斯,我很遗憾。”
瓦里斯看了眼提利昂,叹气道:“提利昂首相,您很遗憾,但……很明显,您并不相信。”
提利昂咧嘴:“我相信刀剑,相信金钱,相信人的智慧。”
停顿了下,他继续道:“瓦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