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不该是他………
他从没有彻底地放弃占有她,或迟或早,他总会醉醺醺地闯入她的寝室,宣扬作为丈夫的权利。
那是在他们婚姻的第十年,她实在是受不了醉鬼的粗暴,便抄起她的杯子狠狠地砸了过去,力道如此刚猛,以至于打断了他一颗牙齿。
多年以后,他还在宴会上向别人解释自己的牙齿是比武中被敲掉的,他这句话倒是实话实说,她和他的婚姻就是一场比武。
他非常清楚自己在晚上干了些什么,却以酒醉的借口假装记不得,劳勃·拜拉席恩毫无疑问是个懦夫,她有充分理由抱怨,为何从三叉戟河回来的是这个懦弱的酒鬼。
瑟曦的饱满起伏了好几次,最后她像猫一样舒展身体,母狮最终赢得了胜利,她用野猪送走了野猪国王,但愿那个迟钝、酗酒的蛮子永远在七层地狱里哭泣。
又喝了几杯酒,当瑟曦感受到浴缸里的水发凉时,她才摇铃,让侍女们进入了洗浴室。
回到寝室时,坦妮娅似乎已睡去,床边有根蜡烛在燃烧,她坐在床沿,听着身边轻柔的呼吸声。
她经常独自入睡,但从未喜欢过一人睡的滋味。
最早,她和詹姆同床,那时候他们还小,相貌如此相似,几乎没人能将彼此区分开。
后来,等他俩分开之后,她有过许多床伴和侍女,其中大都是同龄女孩,是她父亲的骑士和封臣的女儿。
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取悦她,甚至在她身边待得长一点的也不多,她们净是些神经兮兮、眼泪汪汪和索然寡味的人,只会讲一些无聊的故事。
她们怎能取代詹姆的地位?
而詹姆也不是夜夜陪伴着她,但这一次他无声地离开,却让她的每个夜晚噩梦不断。
就算是詹姆被关在奔流城地牢的近半年时间,虽然一直得不到他的消息,她也从未如此。
“陛下。”
她呢喃了下,她靠着枕头坐起来,毯子纠结在腰部。
“我该等着您的,我不小心睡着了………”
瑟曦打量着坦妮娅,密尔女人的橄榄色皮肤在烛光下发着油亮,她们两人差不多高,但她有一对比自己更大的**。
“我与格林公爵谈了一些事情。”
闻言,坦妮娅略微兴奋地道:“这是我在君临听说的,他们说七国的太后有着两把宝剑,一把名为‘弑君者’,另一把名为‘血腥伯爵’。”
瑟曦似乎有了些兴趣:“没有人称呼格林为血腥公爵吗?”
闻言,坦妮娅笑声清脆:“或许他们害怕激怒某人,据说他被您册封为鹰巢城公爵之后,所有亡魂都不敢留在谷地了。”
“这是他令我最愉悦的部分………”
母狮忽然凝视着坦妮娅,直到她脸上的微笑变得不自然,才冷冷地开口:“我赐予了你服侍我的荣誉,倘若你背叛我的信任,我会很难过的………”
母狮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轻轻划过:“坦妮娅,到时候我别无选择,只能让你在七国最残酷的刑罚中投入陌客的怀抱。”
坦妮娅的身体在昏暗中颤动了下:“太后陛下,如果我做了不该做的事,只需您一句话,我立刻自愿献身于陌客。我只想跟您亲近,为您服务,满足您所有需求。”
母狮的绿眸里的冷意逐渐散去:“很好,为这份服务,你想要怎样的奖励呢?”
坦妮娅摇摇头,她靠了过来:“什么都不要,您快乐就是我快乐,尊贵的陛下。”
瑟曦的眼眸微颤,坦妮娅的嘴唇丰厚红润,此刻………她竟想像男人一样把密尔女人翻过来,分开双腿。
“别碰我。”
瑟曦忽然推开坦妮娅,脱掉衣服,滑进了毯子,任雪白的睡裙堆在地板上。
“是,陛下,抱歉。”
坦妮娅轻手轻脚地躺了下去,背对着,瑟曦能感觉到她的紧张。
一阵寂静后,瑟曦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伱是怎么会嫁给玛瑞魏斯伯爵的?”
坦妮娅在毯子里动了动,稍稍靠了过来,低声道:“我丈夫是个宽厚的好人,不过呢………希望陛下别小瞧了我,我爬上伯爵大人的床榻时可不是温柔的*女哦。”
“看来你很擅用女人的剑。”
瑟曦翻过身,把坦妮娅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摸了会儿,忽然出声:“那位天真的玫瑰小姐对你有什么期盼?”
话音落下,她怀里的密尔女人明显地颤动了下。
瑟曦继续抚摸着:“向我坦诚,我是在给你机会。”
坦妮娅出乎意料地抱紧了瑟曦,道:“玛格丽小姐告诉我,她想得到您的喜爱,所以………她希望在必要的时候,在我不拒绝的前提下,能告知您的行踪,以便她迎合您的喜好,这差不多就是她的原话。”
瑟曦仿佛安抚般轻拍着:“你是如何回答她的?”
坦妮娅的声音透着紧张:“我不想失去接近您的机会,这是莫大的荣耀,我………只好答应了她的要求。”
抽回手臂,瑟曦翻了下身体,重新背对着坦妮娅。
在坦妮娅脑中一片空白,冷汗直流的时候,瑟曦的声音传了过来。
“跟我说说你昨晚不愿意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