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后土转身,面向李阎和丹娘。 房间里除了两张藤椅和摆着茶具的方桌以外空无一物。 “那,你们两个聊吧,我先走了。” 后土说完,就真的离开了。 “……” 李阎神色有些不自在。 “你很紧张?” 丹娘眸子的神光清凉如水。 “那倒不是。”李阎摇了摇头。 丹娘罕见地扭着手指,良久,她才要鼓起勇气说些什么,却被李阎打断了。 “我那天说错话了,对不起。生存意义是什么,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我只是不在乎。生命是闹着玩儿,生存没有意义我也会生存,我不需要什么归宿。但是如果你很苦恼,我乐意陪你。下面这些话,我不怕任何人听到,我只怕再没机会让你相信,比起阎浮,你对我要重要的多。” 丹娘的手掌松了又紧,半天,她嘴唇颤抖着,柔凉的手掌探进李阎的衣服里,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两人紧紧相拥。 “对不起,这些日子让你为难了。” “没关系。” 李阎轻声道。 噗~ 丹娘的手掌贯入了李阎的胸口,整个房间顿时青光四溢。 ———————————————— 大概半个小时,房间的门被人敲响。 李阎头也不抬:“进来。” 敲门的人是安菁。 她才一进门,就见到丹娘卧在桌子上,盛放梨花般的脸上双目紧闭,神色安然地像个孩子。她枕着李阎的胳膊,睡得很香。 “额~老爷子要见你。” “知道了。” 李阎一点点从丹娘怀里抽出手臂,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盖上,然后轻声冲安菁说:“我们走吧。” 安菁点了点头,带着李阎走出房间,大概两分钟左右的路程,安菁才开口:“恭喜你啊。上次见面,你才是个九宫的低位行走。这才多久,阎昭会的位置都跑到我前面去了。还打赢了杨狰,我可从没见过他吃这么大亏。” “我没赢杨狰。运气好而已。” “总之,以后可要承你关照了,二席代表。”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目的地。 “你自己进去吧。” 安菁一摆手。 “多谢。” 说完,李阎就走了进去。 这也是间和刚才差不多大的房子,古色古香。尤其是当中紫檀架子的大理石屏风,夺人眼球。 苏灵和后土一人蹲坐在一个小圆凳上,操着手柄,对着电视打着日文字幕的主机游戏。 詹跃进倚在罗汉床上,和烛九阴隔着炕桌并排坐着,他侃侃而谈:“古典经济是实用科学,不能当教条。更不应该昧着良心胡说八道。所谓自由市场在一些人眼里早就成了宗教信仰。沾不得碰不得。他们要是真的读过《国富论》,就知道李斯特和亚当·斯密的经济理论是没有本质冲突的。都要从客观规律……” 烛九阴听得连连摆手:“你哥哥我早就和这劳什子断来往了,要是花鸟鱼虫,金石拓木,我们就有的聊。你跟我谈什么古典经济,那还是打住吧。” 詹跃进住了口,他咂摸咂摸嘴,显得意犹未尽,只得端起茶杯大口抿着。 赵剑中躺在楠木交椅上,耷拉着眉毛烤火,一语不发。他见到李阎进门,才颔首道:“随便坐。” 詹跃进和烛九阴也看向李阎,微微点头,苏灵偏头向李阎点头致意,双手操作手柄,把后土打得溃不成军。 “我就不坐了吗,老爷子你找我?” “是有些话跟你说。山灵在你身上下的符箓,大伙都认为没有问题。你自己心里也应该有数。” 李阎默然无语,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我们也不想当恶人,可有些时候,想把事做周全,面子上就过不去,没法子。你有怨气我们理解,可体面上,我们也已经尽量照顾了。” 李阎摇摇头:“我体谅几位的难处。没那么小心眼。” “那就好,那就好。” 赵剑中含笑点头:“你想参加回收果核的工作,我应了你。至于为什么,我也不问。但你自己心里要拎得清。乐意就在这儿喝杯茶,不乐意,就出去吧。” 李阎正迟疑怎么回答,和后土并坐打游戏的苏灵突然叹了口气,装腔作势地说:“我那天说错话了,对不起。” 小后土立马故作深沉地接道:“生存意义是什么,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我只是不在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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