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黄坛子开始有了皲裂的痕迹。 “不是代行者?那是什么?” 白晓有些不太理解。 那个身穿黑色卫衣的男人,在白晓眼里早就超过了八极巅峰的阎浮行走能达到的极限强度。 “不知道,偶尔也会出现那种,越级击败代行者的怪物嘛。听说娇老大当年没进阎昭会的时候,就正面击败了当时相柳的代行者。” “哟呵,我可没听娇老大说起过这种事,他怎么做到的?” “当时,娇老大的传承经受过超过两百种阎浮秘藏的强化,而且个人专精有一项达到了100%。反正我当时是没这个能耐。” 杨狰笑了笑,接着说:“除此以外,苏灵的五阶药剂,詹跃进的炼宝,是少数和阎浮传承不冲突,可以同时进步不被阎浮剪去翅膀的办法,也许他是苏灵或者詹跃进藏起来的人吧。” “或者是神庭?” 杨狰心里一闪念就抛之脑后,他转头冲白晓笑道:“之前我听娇老大说,烛九阴要用自由掠夺的方式弄掉一批尸餐素位的代行者,我是嗤之以鼻的,普通行走实在很难在代行者手里讨得好处,老老实实多攻克几个阎浮试炼才是正道,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四天前,阎昭会发布讣告的同时,大部分代行者都收到了同样一朵白色襟花。它直接出现在人们的胸口。 【襟花】:一朵不能被掩饰的襟花,谁都可以摘下它,除了佩戴它的人。 备注:为秦安先生悼。 秦安的葬礼由鳞主烛九阴全权受理,这朵襟花自然也是出自他的手笔。 尽管烛九阴没有向别人公布,襟花和参加秦安的葬礼资格有直接关系,但说明文字的意味已经昭然若揭。 这样的行为无论对于那些野心勃勃的非代行者,还是享受惯了特权的代行者而言,都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 前者必须想办法从纸面实力上远远超过自己的代行者手里抢到参加葬礼的资格。 后者则要受到暗地里的窥伺和觊觎。 洛阳这些天各种离奇的意外事故频发,路段无故塌陷,煤气爆炸,重大交通事故,背后都有阎浮行走争斗的影子。 不过,这显然和长久以来赵剑中的稳定压倒一切的方针相违背。 偏偏坊间传闻,让烛九阴全权负责秦安葬礼,这本来就是赵剑中在十主内部会议上提出来的。 很显然,倮主秦安的暴死,让十主内部达成了一些新的共识。 把一场葬礼变成勾心斗角的争夺战,这绝非什么尊重死者的行为。 但从另一个角度讲,这似乎也昭示了这位鳞主烛九阴的某些脾性。 “等级观念森严,崇尚弱肉强食。” 杨狰如是对白晓说。 “如果因为思凡的压力,十主想对阎昭会进行一次肃烈的改革,那么秦安先生的葬礼资格争夺,恐怕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步。” . .w.co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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