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敏锐,不愧是日本的平成福尔摩斯,东京警视厅的救世主。”
爱尔兰将手枪在铁塔的护栏上敲击发出噹噹的声音,感觉电话响了的他掏出了手机,在看到来电号码时犹豫了一会,还是按下了接通。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爱尔兰,任务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绝对没有!”
柯南诧异地看着爱尔兰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猜测起对面的人物。
【难道…是组织的boss吗!】
“我的任务完成的非常完美,而且…”爱尔兰从口袋里捏起那张储存卡,放在面前,在东京塔灯的光照下很清楚。
“而且…?”
“而且,我还有额外的惊喜要献给那位先生,绝对是一个大惊喜,惊天动地的那种。”爱尔兰笑得很灿烂,将储存卡握紧,恶狼似的打量着柯南。
在爱尔兰正得意扬扬的时候,电话对面的朗姆将吸了口手上的雪茄,缓缓吐出烟气,吩咐司机停车靠边把窗户降下来,在路边看着远处的东京铁塔。
“让我猜猜,是你准备干掉工藤悠二。”
爱尔兰的表情猛然骤变,他震惊地张大了嘴巴:“您居然知道这件事吗!”
“我的疑问是,为什么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呢,爱尔兰。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和boss就是这么愚蠢的人吗?”
对面的语气明显带了嘲讽和不屑,这彻底吓到了爱尔兰,他急忙辩解,在朗姆表示没关系后才安下心。
“请问,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组织现在在药物实验室研究的药,目的到底是什么?”
朗姆从车子的储藏格里抽出一瓶日本威士忌,倒上一杯抿道:“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至少要往上,比琴酒高才行。”
【你没机会了啊…】
虽然没有听懂,但爱尔兰也知道,如果琴酒都不了解其中内因,那自己最好不要这么好奇,至少不要把好奇心摆在明面上。
“好好干,皮斯克的遗产都会是你的,爱尔兰。”
挂断了电话,朗姆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将酒杯用手帕擦干净后放回到储物格,从后视镜看到了自己在等的人。
副驾驶边的车门被拉开,坐上来的人首先摸了一下座椅,感觉没问题后才踏实坐下,将自己头顶的小镜子翻下来,透过它看见了朗姆的模样。
“三年不见,你老了很多。”
“是啊,我要在琴酒掌控实验室的情况下想方设法阻止他知道研究的真相,确实不容易。”
朗姆用手敲打着车门的扶靠:“财政部分还是得分开,不然以研制毒药的名义,他肯定会起疑心。”
“他大概已经怀疑了吧,不过不问,估计根本不在意。”前面的人合上了镜子:“就像他从来不在意自己杀掉的人。”
“无所谓,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乌鸦的附庸,比起妻子,boss的贴心人应该是我才对。”
“知道了。”
看着她踩着皮鞋开门而去,朗姆低垂眼眸,叹了一口气,和自己的司机抱怨:“女儿大了不听话啊。”
“先生,为什么小姐她…”
她和你的关系这么差。
朗姆眨了眨眼睛,似乎像起了过去:“第一次药制成的时候,boss让我,挑选试药人,我当着她的面,选中了她的母亲,不过她母亲运气不好。”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换我我也恨你啊。】
司机不敢在嘴上吐槽,只好点火踩下油门,往鸟取县开去。
………
一个小时前…
“爱尔兰还真是厉害呢,动静这么大。”
坐在组织酒吧的吧台前,基安蒂慢慢用手擦拭着面前的狙击枪,看向电视机那个对民众做保证一定尽快解决这起连环杀人案的松本管理官。
“不过这次我还挺惊讶的,明明贝尔摩德也是财政权的受益者,为什么她会同意帮助爱尔兰易容呢?”
基安蒂眼睛一亮,随即转头扯了扯同样在保养枪支的科恩:“难道说,是朗姆命令她这么做的?!”
她早就听组织里的老人(指伏特加)喝醉时提过,贝尔摩德,皮斯克和朗姆原来都是同一档次的代号成员。不过皮斯克老了犯蠢被处决,贝尔摩德在美国的分部又被FBI重创,所以现在只是名义上的同一级。
“她肯定超级不甘心的吧!啊!好想看到那个女人破防的脸,我受够她总是一副尽在掌握的表情了。”
“你的幻想…太…太丰富了…基安蒂。”
虽然科恩带着墨镜,不过基安蒂明显感觉出来他翻了一个白眼。
“只不过…是爱尔兰拿出了…了一半的…财政权,和贝尔摩德…进行了利益交换而已。”
“这样啊,我懂了!”基安蒂拿起酒杯,故作高深地瞥了一眼天花板:“就算把这一半的财政权交给贝尔摩德,只要这些公司还在东京,那爱尔兰迟早也可以收回来。”
她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抬头顿了一下,科恩咽了咽口水:“一个…老人(指伏特加)。”
“你们好像聊的很开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