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还真平。”
开着车在公路上一路向西开,握住方向盘易容成卡梅隆探员的悠二向右边张开嘴,吃了一口递来的薯条。
从昨天晚上坐上优子安排的车开始,他就没怎么休息,一脚油门干到了田纳西州,现在已经是到达美国的第四天。
“你们说美国这地这么好,怎么就不多种农作物呢?”
“至于吗,你这一路上都说了几十遍了,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爱种地呢?”
优子坐在后座,脱了鞋将穿着筒袜的脚翘在中靠上,从自己嘴里拿出红色的草莓棒棒糖,手在半空慢慢晃悠。
“不行的话,等会日本了我给你买,买一个镇子的地,让你好好种。”
“诶!买地?能换个地方吗?”悠二透过后视镜,戴着卡梅隆面具的他笑着看起来很诡异。
“呦呵,真想吃软饭,我怎么感觉你说话都软下来了呢?”
“诶呀,我和富婆说话一向温柔。”悠二想起刚才给自己喂食的小哀,腆着脸又继续笑道:“富萝莉也是。”
“哼,你可别误会,我不富。”小哀将薯条往怀里一塞,无视了悠二那瞥来的目光。
“还有,别用那张脸摆出这种可爱的表情,看起来恶心。”
悠二眼睛猛地瞪大,脚踩刹车将汽车停到了路边:“嘿!小哀,你这么说卡梅隆先生可就太可怜了。”
萝莉的嘴臭要从小治,得让她知道自己说的话有问题。
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悠二指着自己的脸道:“卡梅隆警官,多好的一个人,自愿把探员证借给我们用,还给我们背那么多黑锅,他容易吗?”
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悠二反应这么激烈,小哀愣住,往边上缩了起来。
“在纽约皇后区,我们遇到了在街上当众被枪杀的中年男人,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少年,还有对此无动于衷的警察,是谁赋与了我们插手案子的权利。”
小哀看着指着自己脸的悠二,怯怯地说道:“是……是卡梅隆探员。”
“如果没有我们借用卡梅隆探员的身份破案,年迈的梅阿姨和她那瘦弱的侄子,恐怕一辈子也找不到杀害自己丈夫和叔叔的凶手了。”
悠二又提起费城:“前天晚上在居民区,因为丈夫带儿子出门买菜,独自在家的女人被那个歹徒入门强杀,在他离开的时候丈夫正好回来,如果没有卡梅隆探员,会怎么样?”
“那个丈夫一定会被警察以杀害妻子的罪名逮捕入狱,儿子恐怕也完了。”优子也想起了来后几天碰到的这两起案子。
“就是,你看到巴里那孩子知道我们为他母亲找到真正凶手,向我们招手时眼睛里的光芒了吗!原本对警察怀有憧憬的他,现在想做探员了。”
悠二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竖起大拇指朝向自己的脸,半天才挤出一句。
“卡梅隆探员,好人呐!”
“你只说了好的,黑锅呢?”小哀歪着头:“你因为警察不作为,以卡梅隆探员的样子把他们揍了一顿,还挂在警察局门口的事怎么不说?”
“还有顶着这张脸去参加咖啡王大赛,结果输了印尼卡莱索在地上打滚的样子。”优子翻了个白眼:“不就10磅咖啡,你自己买不就好了,至于吗。”
“你说的容易,家计什么的一直都是明子姐在管,一磅一千刀,她要是知道我花一百多万円买咖啡,那张脸可比恶鬼罗刹恐怖。”
优子瞥了一眼小哀,没想到大姐头这么吓人:“那你这是养姐姐的吗,这不是养妈呢吗。”
“诶,这你说的可就不对了。”悠二义正严辞地反驳了优子的说法:“我妈可比明子姐差多了。”
“行了,快走吧,说了这么多,你现在精神也该放松了吧。”
看出之前他有些疲惫,两个人都陪着他说了会话。
“困,还有饿。”
早知道之前就到城市去买饭了,刚才吃的薯条还是昨天的。
“这里附近也没有提供餐食的服务区,都只能休息和上厕所,要不然你吃棒棒糖。”
优子发觉悠二的语气的确不太好,就伸手把他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看着里面的脸色把自己的棒棒糖伸了过去。
“口水……”
“饿死你算了。”
没几下就把悠二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优子看着少年从前面翻了过来,先用一条棉毯把他一双没有腿毛的光腿盖住,然后自己顶着卡梅隆探员的面具和易容,继续开往西的方向。
“可恶,怎么这么滑,我还要定期刮一刮呢。”
回忆起刚才不小心碰到的紧致大腿,优子赶紧摇了摇头,反复默念这个家伙是男人后才恢复平静。
“等会找个城市补充食物和洗澡,我们后面就不停了,直接开到拉斯维加斯去。”
……
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坐在酒店高层往下看,纽约的繁华一览无遗,铃木次郎吉品了一口,随后看向站在一旁的铃屋。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先生。”铃屋从背后拿出一粒红白药丸,然后放在铃木次郎吉面前的桌子上。
“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