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听我的,刚才那注我们至少可以赢三万美刀。”
扶着一张桌子,优子有些无奈地看着悠二,心里却在思考怎么到提出到自己让铃屋安排的赌场去。
“你以为我没看到你动的手脚?”
悠二在少女的手背上重重拍了一下,然后把自己手中的纸牌翻开,在桌子上其他赌客诧异的眼神中,将所有筹码都揽在自己怀里。
“用手段会给自己找麻烦的,再说了,我们并不缺这三万。”
悠二带着一筐子筹码走到兑换处,看着对方因为刚才兑换筹码的而收的几沓现金,瞥了兑换的小姐一眼,然后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罐星巴克。
“先生,我们有规定,不可以随便收客人的东西。”
当然,小费除外。如果面前的这位高大男子愿意负一部份小费给她,规定也不是什么需要坚持的事情。
“你误会了。”悠二从会场里随便拽了一位捧酒女郎,将她托盘中的香槟酒拿下后又把咖啡放上去,才点了点头。
“这罐咖啡,是请这里的老板喝的,我只是想拜托你送过去。”
少年把筹码一推,然后按照数拿了几沓钞票塞进口袋里,顺便从中抽出一张塞在小姐手里,无视了对面露出的含有特殊意味的表情,拽着优子就走了出去。
“切,原来是同,居然还拉着一个中学生,真是变态。”
小姐在“卡梅隆探员”转身离去不久后端起托盘,一边在心中吐槽那个男人不懂女性美好,一边又可惜没能拉着他度过充满金钱的美好一晚。
不过送咖啡,这里面有什么门道吗?难不成他是老板的人,所以咖啡只是一个暗语吗?也对,不然老板怎么都提前打招呼。
端着托盘想了一会,女人拿出手机,在编辑信息发出后,就扣响了老板办公室的门。
“老板,刚才那个人让我给你送一罐咖啡。”
把托盘放在老板办公桌上,看着这与夜风赌场完全不同,充满着光鲜色采的办公室,女人装作没看见墙上著名女星海报的样子,把卡梅隆探员带走钱数额为老板介绍了清楚。
“才这么一点。”
扣来咖啡,男人将罐子放在鼻下晃了晃,才满意地送进嘴里。
“行了,我明天又得回日本了。”
女人看着一面墙的监控,也发现了自己刚才与男人谈话的视频。
“这个男人看起来和长相不符啊。”
“哦?!”似乎是被女人的话勾起了兴趣,老板把咖啡罐放在桌上,双手交叉好奇地观察起盯着屏幕的她:“说说看?”
“明明这个样子,可是总觉得他的身材很虚,肌肉只是空有形体,一点力量感都看不出来。”
当然的,毕竟是用充气垫伪装出来的易容,如果真上手摸,几乎马上就会暴露。
一直以来作为贝尔摩德下属的卡尔瓦多斯当然知道,所以没说什么,从抽屉里随便捡了几排筹码,向着女人的方向轻轻一推。
“奖金,今天你和我的谈话,不要再让别人知道了。”
看着女人拿起筹码转身就走,卡尔瓦多斯摘下胸口的笔,将笔头对准她后按动笔尾,对她感到遗憾。
“可惜,我本来是想提拔你做赌场总管的,你既然知道那个男人有问题,干嘛要说出来呢。”
将沾满鲜血的筹码擦干净收起,卡尔瓦多斯看着窗外的停车场。
“要是你不多话,我还可以当作不知道你是琴酒的人。”
把女人带血的手机用指纹解锁,卡尔瓦多斯打开组织自己编写的内部通讯软件,然后看着一直没有成功发送出去的短信,以及收件人那栏的名字“琴酒”。
“把自己这边的备份删除导致不能送这里看到信息内容,不过这对我可不管用。”
拍了拍在办公室桌上的一台黑皮方形机器,卡尔瓦多斯打开自己电脑,没过多久就将信息复原,他瞥了一下女人的尸体,往后一瘫。
“就没人告诉你,我也是编写这个软件的成员之一?你们进这里的第一天,我就通过当初留下的后门黑掉你们手机了。”
不过这只是一种自我吹嘘罢,按照这个女人的地位,她不知道这种事才是正常的。
……
“你送那罐咖啡干什么?”
优子坐在后面,想起出门前悠二最后做的事,总不理解。
“在我们赢钱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有其他家伙都不止一次地往我们这里看过。”悠二倒车:“对于一般赌场,有人赢了这么多钱,不大可能这么乐意给对方兑换钱,结果最后还是给我们换了。”
而且可以看出兑换筹码其实在这家赌场不是什么常见的事,不然自己捧着筹码到兑换处时,那些赌客不会是那么奇怪的表情。
“那就因为你用两张钞票贿赂对方,所以她给你换了?”优子摇了摇头:“不对!这里面有猫腻!”
“是贝尔摩德开的赌场吧。”
小哀还记得下车钱悠二说过,知道这个赌场是因为克丽丝提到过:“她或许就是担心如果有一天你在美国手里没钱,所以才会把这种事情告诉你。”
按照组织的规矩,泄露情报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