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工藤悠二某天挂球了,他就可以把这个女孩丢出来,依照日本的法律,私生子也是有继承权的。
“他才16岁。”
“所以我会给他的这个孩子找个法定年纪以上的母亲。”
琴酒用手搓灭了烟头,然后把剩余的烟蒂塞进了自己口袋:“本来如果雪莉在,她应该是最佳选择的。”
“你想让一个妙龄少女给陌生的男人生孩子,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抖了抖腰间的枪,琴酒哼道:“她会自愿的。”
还有一点,他的确好奇,为什么boss突然对工藤家的遗传基因感兴趣。
“这个人选,可以让我来吧。”
愣了一下,琴酒眯起眼睛扫量着贝尔摩德,疑惑道:“你应该已经绝经了才对?”
一阵风带过,看着自己不远处爆开的树干,琴酒淡定地重新点了根烟。就在刚才的瞬间,贝尔摩德发动了美式居合术。
“要不然为什么你代替女儿来约会?”
“只是真知子不愿意来而已。”贝尔摩德面色阴沉地抖了抖手:“下次再说这种不识数的话,爆开的就不是树了。”
二人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后门被打开,单手提着工具保护箱的研究员忍着痛对琴酒点了点头,用膝盖顶着打开了箱子,让他们看结果。
被黑色保护垫和冷藏装置包裹的是一个装着白色粘稠液体的小安剖瓶,见到这,琴酒满意地点了点头。
“做的很好,只不过……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