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工藤。”
端着早餐坐在工藤新一身边,世良真纯看见了在一众帝丹校服中格格不入的服部平次。
“我看见你和小兰聊了些什么就冲出了餐厅,是有比较紧急的事情吗?”
世良真纯自然是在打量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毕竟这个大阪侦探跑出去以后又和工藤新一一起回来,让她明白这两个人应该是可以互相托付后背的关系。
“没什么,只是工藤昨天晚上不小心尿床了,所以小兰让我带着干净的内衣去送给他。”
服部平次一脸严肃地说出了惊人发言,让整个餐厅内都安静下来,齐齐地看向这边。
“你这……”
就算是有些男孩子气的世良真纯也沉默了,犹豫着面对工藤新一:“我该怎么说?”
“闭嘴就可以了,谢谢。”
工藤新一捂着脸坐了下来,直到没人光明正大地看着自己后,来询问起世良真纯。
“是绫小路警官那里有线索了吗?”
“是这样,不然我也不会找你搭话。”世良真纯抱着胸道:“昨天半夜,第二名受害者出现了。”
“是谁?那个卷发,还是导演,不会是鞍知景子吧?”
“都不是,是作曲家。”
世良真纯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就在昨天晚上她们回到房间的时候,因为同房间的女学生半夜去私会男友,所以套房内就只剩下世良真纯自己。
“我当时真的很无聊,就通过座机电话打到了鞍知小姐的房间,正好她也没睡,就聊起了天。”
“她真的没睡吗?和电视里的不一样,人在过度惊吓后其实会睡的很香哦。”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都怀疑地看着世良真纯。
“不会是你把她吵醒的吧?”
“这和我要说的事没有关系。”
世良真纯对着自己面前的空气猛的出拳,拳风吹在工藤新一的脸上异常舒服。
“我和鞍知小姐聊了有关悠二的话题,她说其实悠二自闭的时候还挺可爱的,不过恢复正常后就有点毒舌和话痨,在工藤家借助的时候总是看见哥哥被弟弟气哭。”
虎牙在世良真纯的嘴里若隐若现,大概是因为话题内容牵扯到帝丹高中部和初中部的两位名人,原本打算离开餐厅的学生,以及刚进来的学生也都竖起耳朵听着。
“她说明明哥哥比弟弟大一岁多,可是哥哥会尿裤子,弟弟却不会。哥哥习惯舔手指,弟弟就在哥哥的手指上吐柠檬汁。
哥哥在旧的幼儿园对同龄的女孩有好感,弟弟就散播哥哥其实喜欢男孩的谣言,甚至还在被发现后义正严辞地批评哥哥还没到恋爱的年龄。”
“是呢!”
工藤新一一拳锤在桌面上,咬牙切齿道:“就是因为那个小子,我在原来的幼稚园根本就待不下去,甚至还真有男生跑过来说喜欢我。”
不然也不会好好的跑到新幼稚园去,然后认识小兰。其实当时工藤有希子和妃英理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面了,毕竟当时妃英理只是个家庭主妇,而丈夫也就是普通警察,和工藤一家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欸,这么一想,我还得感谢悠二?”
可是一回忆起以前发生的事情,别说感谢了,他恨不得把这个弟弟捆起来丢进东京有名的大鸟酒吧。
“你以前还真惨……”
服部平次听过一圈,开始有点感谢父母没给自己生个弟弟了。
“跑题了跑题了,然后呢?”
“然后,鞍知小姐那里传来尖叫声,我就冲上去,结果在作曲家的房间里看到天花板上有一张巨大的天狗的脸,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世良真纯找了张白纸,画了一副略微抽象的天狗图:“就是这种天狗。”
“阿贺田先生呢,死了吗?”
工藤新一嘴里咬着面包,见到世良真纯摇头,追问道:“他受伤了吗?”
“除了和西木先生头顶一样的两个大包外,其余没有一点伤痕。”
“不,怎么想都很可疑吧?”工藤新一端起牛奶:“如果悠二在这里肯定会说,这个作曲家大概就是犯人了。”
“原因呢?”世良真纯不是很理解:“阿贺田的确被袭击了啊。”
“你忘了他家除了一个吃白饭的,还有三个艺术工作者呢。”服部平次指了指工藤新一:“电视作品里,除非阿贺田力是犯人,不然就是他和犯人一起策划了这个杀人事件,否则不可能就受这点伤。”
但现实就不一定了,毕竟现实不讲常理。
“说的有道理。”捏着下巴,世良真纯想起了西木的房间搜查结果。
“你走之后不久他们就对整个房间进行了搜查。天花板的血从最重间开始向在延伸,可是只有最中间的血查出来和西木先生对的上。”
还有散落在地上的静电标签,就算西木有静电标签来记录重要东西的习惯,可这么个量的贴纸,根本就不合理。
“果然还是没思路,等会再去西木先生的房间看看好了。”
小兰带着黑羽利世,以及刚睡醒的园子也走进了餐厅,在众人窃笑中坐在工藤新一的身边。
“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