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遭到蛊毒反噬,隐于部落附身修炼多年的草鬼法力极高,鹤青与之斗了足足十三日,才将其制服。
夜漓撇撇嘴,玄宗门下弟子还真是一个德行,好坏不分,她闪身移步到樊晓澄身后,故意在他耳边大喊一声:“哇”,看他被吓得不轻的样子,捧腹大笑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有见过这么大摇大摆出来害人的妖孽吗?”
这时,江源略微恢复了功力,勉强站起来,捂着肚子指着他二人道:“你,你们给我等着!”说完拔腿就跑,一溜烟跑没了影。
“诶诶诶…你就这放他走啦?”夜漓详装要追出去,走了几步回头对樊晓澄说:“他要是回去说出什么对你们不利的话我可不管啊。”
樊晓澄手中的剑还没有放下,不过脚步慢慢向门口退去。
“站住,你先别走,”夜漓又瞬移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我问你,你二师兄鹤青现在人在何处?”
樊晓澄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眼花了,对夜漓的诡异身法感到惊讶。
“你…你认识我二师兄?”
“嗯...算是吧,他在哪?”
樊晓澄一脸不可置信:“你怎么会认识他的,你跟我二师兄是什么关系?”
夜漓不耐烦道:“你别管那么多,想不想救你二师兄,如果想就告诉他在什么地方。”
樊晓澄叹了一口气:“我确实不知二师兄去了何处,自从半个月前他带着大师兄的尸体回到宗门,被当成叛徒之后,他就再没回来过。”
“但我是相信大师兄的,一定是他们外出除妖时不小心引邪祟入体,才酿成祸事。”
夜漓皱眉思量,正愁此事无从查起,听樊晓澄这么一说,心想不如直接上玄宗,去看看那些弟子究竟是被何物所伤,或许能找到线索,于是便放走樊晓澄,为了不透露行踪,向路人打听了玄宗所在,一路上山去了。
“石师兄!石师兄你冷静啊!”
她过了山隘往上走,眼前就慢慢出现一个金顶白墙的道观,快走到头时,便听前面石阶上传来呼喊之声,加快脚步走上去一瞧,只见四五个小童围着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白布里衣的男子,那男子口中叫嚷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个小童道:“石师兄,你擅自下山便是背叛师门,你可要想清楚了!”
“管他什么背叛师门!都死了那么多人,还修什么仙,得什么道,我可不要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枉死了!”石师兄歇斯底里道。
眼见那四五个小童困不住他,夜漓提气一个筋斗翻至那人身后,手朝他脖颈处劈了一下,夜漓怕真的伤到他,手上的力气故意用小了,没想到那人虽然癫狂,但身体却很健硕,吃了她这一记竟然不倒,反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出丈余,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
夜漓逐渐感到呼吸困难,就在此千钧一发之计,她目光一闪,深邃的眼眸泛出一丝绿色,在危急之下施展出“摄魂术”,那“石师兄”就忽然一改凶狠模样,目光呆滞下来,夜漓拍开他的手,将其推到在地。
“多谢兄台相助。”虽然不知道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但“石师兄”确实是夜漓摆平的,一众小童中有一个老成的,上前朝她作揖行礼。
“客气客气。”夜漓拱手回礼。
小童问:“不知兄台尊姓大名,来此所谓何事?”
“哦,”夜漓挠挠头,随口扯了个谎:“在下原是金陵人士,贱名不值一提,日前城中破庙有恶鬼作祟,我们一家被贵宗弟子鹤青所救,是以特意上山,前来答谢。”
小童听到鹤青的名字,又见她不肯透露姓名,脸色微微一变道:“原来是来找二师兄的,可惜他现在不在宗门内。”
“哦,是吗?那可否告知他的去向,我也好去寻来报恩。”夜漓明知他不在观内,依旧问道。
小童面露难色:“实不相瞒,敝派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鹤青师兄去向不明......”
夜漓赶忙追问:“哦?发生了什么事?”
小童张口正要告知,此时观内走出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端庄肃穆,身形高大但模样消瘦,面色略有些发灰,只是走出来,便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只听他沉声道:“玄门内务,不便透露。”小童便立马闭口不言了。
那人说着缓步走过来,俯身查看倒地伤者,皱了皱眉头,对几个小童说:“将你们石师兄抬进去。”
这几个看门小童怕是玄宗里年纪最小的弟子,可能入门一来也没见过宗主几次,一时间均没有反应过来,见他发话,才想起来行礼道:“见过宗主。”
夜漓想,此人应该就是玄宗宗主万锦年了,于是故作谦卑地上前,躬身行礼道:“小人见过宗主。”
那万锦年只淡淡看了她一眼,更不搭话,一言不发地走了。
小童们将石师兄抬起来,七手八脚地抬入内,原本嘈杂的石阶一下安静下来,倒让人有些不惯。
众人走后,门口只留下了一个扫地小童,夜漓便上前同他搭话:“你们石师兄,这是怎么了?刚才可把我吓了一跳。”她故意做出胆战心惊的样子。
那童子是个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