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吧。”黑苗人说。
他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一个是青色土陶制成的瓦瓮,另一个是一粒黑漆漆的莲子似的珠子。
“这是装蛊王血蟞的蛊皿,你既然有缘中下了蛊王的蛊毒,就连这一并给了你吧,草鬼婆的本体凶悍,需要用蛊王皿才能镇得住。另外这个叫佛灿莲,最能压制蛊虫的毒性,黑苗人炼蛊害怕被反噬,都会带。你看这一颗黑成这样,至少在黑苗族的祭坛上供奉了十余年了。”
黑苗人停顿了一下说:“即使你不说,也应该感觉到了吧,血蟞的蛊毒已经在你体内孵化,就快变成幼虫了,只要你终身带着这个佛手莲,那你和你体内的血蟞虫永远都会相安无事。”
此时的文达神情有些奇怪,不像是悼念他死去的妻子,倒是咬牙切齿,他神情闪躲,像是怕鹤青说出什么来似的,又提刀向鹤青砍去,两个人在棺椁的四周打斗起来,不一会儿,鹤青便以赤手空拳,接住了文达的兵刃,一掌将其拍飞,随后用夺过的苗刀劈开了棺木。
松柏木裂成一条一条的散落在泥地里,整个棺材果然是空的,只是从里面飞出一只拳头大的黑色的甲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