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没想到死后的墓葬却并不怎样隆重。”
墓室的前殿四四方方的,房顶不高不矮,雕梁画柱,殿内摆放了一些铠甲器具并各种玉石制品,陶器、木器、铁器和丝织品等,都是普通的物品,现如今金陵城内随便一个富裕人家都能用得上,确实如白鼠所说,并不隆重华贵。
夜漓几个四处探查一番,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有时英盯着粘土砂石封死了的前殿后门看了半天。
“鹤青,你看,我给你找了一把剑。”夜漓在一堆破败不堪的陶器里翻箱倒柜,居然倒被她找到了一把宝剑。
“拿着防身。”夜漓把剑扔给鹤青。
鹤青拿到手中,发现这把剑比普通的剑要小了一圈,也轻了很多,但时隔久远,剑芒依旧锋利。
夜漓道:“时英,你在看什么呢?快开门吧。”
时英道:“原来这是个双人墓。”
“什么?”
他们这才发现时英的岐虞文水平并不在紫舞之下。
她指着一个门前立着的碑道:“你看,这上面写着,岐虞王妃的生平,说她不但是王女,还是北黎部的大祭司,身份尊贵,她和岐虞王虽未完婚,但死后根据按岐虞王的要求,二人还是合葬在了一起。”
夜漓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似的,缓缓走向石碑,鬼使神差地伸手抹开了糊在后门上的沙土。
手指碰到门的时候,她发现那些粘土早就干涸凝固了,脆的一碰就破碎成了齑粉。
砂石碎落,那扇黑门上展现出一副美人画像。
也许是被粘土封存的关系,画像保持得很完整,笔触清晰色泽鲜艳,上面的女子虽只是画中人,但依旧明艳不可方物,既有少女的娇俏,也有名门贵女的端庄大气,而且此幅画像画技精湛,连头发丝儿都是灵动的,只看上一眼别移不开了。
紫舞冷笑着讽刺道:“这岐虞王倒真是个痴情种,爱美人不爱江山,老婆没娶到手,墓室里还要挂个画像。”
夜漓背脊发凉,只希望她的这番话没有被洛梓奕听到,他可不是好相与的,最听不得有人编排他,若被他知道了,那场面一定很好看。
紫舞没有见过夜漓的真身,所以可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此时的夜漓与鹤青却是内心震荡,目瞪口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画像。
一旁的时英不知为何,表情也是五味陈杂。
那画中的女子,分明和夜漓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