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起来。
这时,上空飞来一个黑点,我还奇怪什么鸟能飞跃这片大海,原来是先前我派出去的猫头鹰。
它应该是给鹤青带去消息了。
“带我去找他。”我对猫头鹰说。
“飞禽也听你的话,”一旁的越桑犹疑道:“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样能掌百兽之人,天族的御兽术有这么灵?”
“切,”我不屑地说:“那是你没见识。”
“所以你是武神座下的?”越桑自言自语:“天庭已经知道了...”
“怎么,”我讥嘲道:“你们如此能耐在东荒做下此等大事,还指望能瞒天过海,不被发现吗?”
“那为什么这次天庭没有发兵?”越桑又问。
我揶揄道:“你急什么,这么想被剿灭吗?”
谁知越桑冷笑了一声,说:“鲛人族无意掠杀,只想要一个平等的生存环境,若天庭觉得这是叛乱,那我和我的族人不惜...”
没等他说完,我就接过话头:“不惜拼了这条命,是吧?你们鲛人命可真多,请问是有几条命可以拼呐?”
越桑又不说话了,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我干脆躺了下来,闭目养神,越桑坐在我身边长吁短叹,叹得面前的天光海色都变得灰暗了。
“我说你能不能别叹气了!”我拍拍鲲鱼背,鲲鱼呼噜了两下,嘶得从背上的气孔里喷水,还带出不少鱼虾来,我对越桑说:“你实在无聊就吃鱼吧。”说着拿手遮着眼,又准备打瞌睡去了。
“我自叹我的气,又没碍着你...”越桑小声嗫嚅。
我翻了个身,无奈睁开眼,反正也睡不着,干脆与他攀谈起来:“你之前说要借兵去找妹妹是什么意思?你妹妹丢了!”
提及妹妹,越桑忽然激动起来:“不是丢了!,她是被拐走的!”
我心头一震,东荒鲛人买卖这样的黑产屡见不鲜,雨师国虽然出了禁令,但照那龟国主对待鲛人又鄙夷又惧怕的态度,也知这禁令不过是做做样子,若真出了事,根本没人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