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这么凉呢?是不是病了?”
继母朝柯达崖摆手,柯达崖立刻旋风一般冲出府邸。
不久,年过三十的医人被柯达崖驱着奚车,急风急火地拉了过来。
柯斜起身一礼:“医师莫怪,山荆身体不适,关心则乱,失礼了。”
医人松了口气,叉手回礼:“小人许胜祖见过官人。待我先给官人娘子诊脉。”
二指搭上牛芳芳手腕,许胜祖惊讶地叹了一声:“好身体!脉搏强劲有力,脉象流利圆滑,如同珠滚玉盘。”
“按说一般有孕四五十天才诊得出来,这脉象却显示才有孕不足二十天,真是母体强健了。”
柯斜眉梢带上一丝喜色:“不知许医师与散骑常侍许胤宗老先生怎么称呼?”
许胜祖傲然仰头:“不熟,家祖前朝名医许智藏,高阳人。”
柯斜才发现自己孤陋寡闻,隋朝名医姓许的还有许澄,可不止一家。
“官人娘子身体强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只要别跑别跳、不要太用猛力即可。安胎药我也开了一方,一旬服个一剂就足够了。”许胜祖提笔书写着药方。
要这个世界,我柯斜要有后了!
这一刻,柯斜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