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著的《女则》。
同时,长兴坊的长广长公主府,被勒令禁足的杨豫之突然中毒,幸亏及时请得医师解毒,才保全了性命。
“看吧,慈母多败儿!”
脾气一向很好的杨师道,忍不住骂了一句。
没有任何证据,也不需要证据,杨师道本能地认为,这就是即将远赴吐蕃的窦奉节手笔。
连报复都没地方施展。
窦奉节这一脉,只有他一根独苗,还有一个永嘉长公主所生的妹娃子。
问题在于,杨师道根本不敢断定,这妹娃子是不是他的孙女!
咋下手?
窦奉节摆明不要命了,长广长公主府这玉器,能往他这陶器上对对碰不?
长广长公主抹着眼泪,哭得格外伤心,次子赵斌难得地开口:“阿弟不知自爱,惹上这生死大仇,早晚……”
“还是尽早留下子嗣吧。”
医师许胜祖一声长叹:“毒性虽然清除,后遗症却留下了。虽然不影响玩乐,但留下子嗣的机会微乎其微。”
杨师道整个人崩溃了,如老农一般拢着手,蹲到地上,面容满是沮丧。
这一辈子,最大的失败,恐怕就是养而不教了。
要是当初狠一狠心,严厉管教杨豫之,是不是就不会出这悲剧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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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蹺,即跷,但各种资料上没有写成庄跷的,且庄蹺入滇的争议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