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漫不经心地开口:“种地、养马有啥好的?好生当一任刺史,回来六部九寺任由你随便挑。”
于立政规规矩矩敬了柯斜一碗:“我阿耶说了,师兄外放一任,相当于名刺上镀金,日后进退自如。”
柯斜乐了,师弟呀,“进退自如”可不能乱用的,容易出事。
丘英起嘟囔了一句:“会不会是有人看上了兵部郎中的位置?”
刘审礼小声骂了一句:“瞎说啥大实话?”
柯斜并不在意,说起来肯定有人接班,但人家的手段温和,只往上托了一把柯斜,又不是趁机拉下臭水沟里,何必计较呢?
在兵部司该做不该做的活都做了一遍,再呆兵部司也只有个查缺补漏的细活,李海岸他们完全能承担了。
柯斜不可能在兵部司呆一辈子,他还想看看更遥远的风景,挪窝也就成了必然选择。
但是,年龄真是个短板啊!
他一不是神童,二没显赫的家世,到现在算是稳扎稳打,可突然要上四品,就有点出乎意料了。
柯恶闷头喝了三碗渌酒,一声叹息:“虽然堂尊有磨练你的意思,但这条路于你未来最有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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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渌酒,即绿酒,后世尚存杨林肥酒一种,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