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马虎虎,却是比不上你儿女成群,家族兴旺!”张初八笑着打趣。
“嘿嘿……”
守将米三刀挠头傻笑,粗矿的脸上黑里透红,全无半点守备大将应有的威势,若不是还有甲胄在身,就真如个朴实、憨厚的庄家汉!!
“我路过此地,想要修整一二,不知是否方便?”张初八又笑道,没有任何架子,十分的平易近人。
“方便,方便……”
“我这就让人……亲自打开城门!”
米三刀受宠若惊,如一股风消失在城墙上!
吱呀……
厚重的城门缓缓开启……
轰隆隆……
与此同时,
通向城内、笔直宽阔的街道上响起震耳欲聋的脚步声,数千名身披精良铠甲,手持长矛盾牌的铁血士卒列阵而来,层层推进震动大地,滔天杀气扭曲夜空,一看就是百战精锐!
内城各个方向也都有虹光升起,飞射而来,如流星划破苍穹,转瞬即至!
这些人不用问,正是驻扎在城中的城防驻军,以及聚贤堂金陵分舵的客卿修士,此番收到狼烟警报,具是倾巢出动!
米三刀见此,懊恼的差点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光顾着激动了,竟忘了解除警报!
随即,快步迎上先一步赶到的聚贤堂一行,低声向为首的一位儒雅书生解释原委。
“怎么回事?”
“米将军,为何升起狼烟,又为何大开城门?”
“如此视军规为儿戏,视为宵禁于无物,不怕本刺史治你的罪吗?”
刺史率军到来,居高临下的兴师问罪!
他端坐在马背上,手中紧握着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剑,身披金色战甲,好似黄金浇筑而成,其上符文纵横,闪烁宝光,纵使处在黑夜中,依旧明亮夺目!
高大威猛的身躯在这副金色战甲的衬托下,更加雄姿博发,气势如虹,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不可撼动!
狰狞的虎头面甲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如同刀剑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声音冷冽如铁,携带滔天军威,气势汹汹,霸道绝伦,立马就有一股恐怖的威压扑面而来,令米三刀压力如山,脸色大变!
“你就是金陵城的刺史,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张初八漫步而至,冷笑如刀,气势凌人!
刺史胯下的战马,突然发出嘶鸣,变得躁动不安!
“能让米三刀主动违法,看来你的来头不小,说出来,看本官能否得罪的起?!”
他扯着缰绳,强硬控制战马,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张初八,心里将当朝权贵过了个遍,无一对上,随即胆大包身,也是冷笑不止!
“你还真得罪不起!”
张初八漫不经心道。
“哦,是吗?!”
刺史眼睛一眯,寒光顿生,猛地冷喝道:“本官身为一州刺史,上蒙皇恩浩荡,下护黎明百姓,纵使你是皇亲国戚,来了这金陵城,也要折服在这烘炉王法之下!”
“杀杀杀……”
大后方,数千精锐士卒振臂高呼,挺矛刺天,顿时无数道血气,煞气、杀气一同爆发,冲天而起,汇聚出一尊百丈巨象!
吼……
巨象仰天发出一声怒吼,那声音仿佛是从无尽的深渊中爆发而出,震耳欲聋,好似要撕裂苍穹。声波如滚滚惊雷,向四周扩散,令风云变色,沙石飞腾。
砰!
如山一般的前肢猛然落下,立马引起狂风怒号,虚空炸裂不断,令整个金陵城都剧烈抖动起来……
米三刀立时便被这排山倒海的煞风吹的踉跄后退,连站都站不稳,更不要说出声解释了……
张初八长发狂舞,面不改色,任那煞风如何恐怖,我自屹然不动,如定海神针般稳健!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让本王折服在你的王法烘炉下的!”
他冷然失笑,抬手抛出一枚赤色令箭。
下一刻,便见那令箭破风飞天,悬在巨象之上,大方光彩,映的天地一片血红!
随后,一枚赤色屠字脱令而出,猛然暴涨,变得巨大无匹,悬在当空,几乎半个城都能看到,迸发出无边杀气,令群星失色,恍惚间,好似摇摇欲坠!!
“是人屠令……”
“大将军,真的是大将军……”
……
军阵中打过四夷的老卒们立马就认出来那枚军令,另有少数几个有幸见过张初八真容的,这时在漫天血光的照耀下,也把他给认了出来,顿时激动的大吼起来,甚至能听到哭腔,也算彻底坐实了他的身份!
“参见大将军!”
超过七成的兵将单膝下跪,抱拳击打胸膛,发出沉重闷响,狂热的看着张初八,如同朝圣一般,激动的眼眶发红!
余下的士卒见状,虽不知这位大将军是何方神圣,却还是立马从善如流的跟着行礼大喊:“参见大将军!”
甭管是哪个大将军,只要是真的,跪就完了!
他们这一跪,军阵立马崩溃,巨象阵煞随之溃散飞逝!
而随行的一众大小官员虽也是一头雾水,却也不敢呆在马上,纷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