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谁知道有没有留着后招,若冒然攻击,自己受了伤,岂不便宜别人? 陈轻瑶等了一会儿,见人终于来齐,却还只是叫嚷,无人动手,不打算再等下去了。 这些人难道打的是把王旭光围到饿死的主意? 这么磨磨唧唧,胆小怕事,回家种红薯去啊,学人劫财害命干什么? 她与萧晋从暗处跃下,不大耐烦道:“王师兄,不要与他们啰嗦了,赶紧弄死吧。” 啰嗦?说他吗? 正扮演坚韧不屈重伤患者的王旭光一顿,一面陷入自我怀疑,一面缓缓站直身体。 顿时,虚弱之气褪—去,整个人如出鞘之剑,冷然凛冽。 见又来了两个天元宗弟子,那十余人明显慌了一下,特别是阳炎门两人,面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咬牙恶狠狠道:“必须把他们三个全部杀了,不然天元宗不会放过我们,也别指望能放过你们!” 这些亡命之徒不敢再抱有侥幸之心,一个个举着法器冲杀过来。 陈轻瑶面对四个对手,头一回一打四,她以为自己会有点撑不住,真正动手却发现,这些虽也是炼气十层,却不如天元宗的炼气十层,更不要说和她比。 在她看来,这几人气息驳杂,后继乏力,也就阳炎门那个强点。 有宗门与无宗门、小宗门与大宗门之间的差距可见一斑,更别说,她修炼的还是天阶功法。 她没有用法阵,有意锻炼自己的战力,身—形腾挪,术法连连,每个攻击都不曾落空,木灵根不适合攻击,就训练成最好的辅助,火灵根与金灵根时而化出烈焰火海,时而爆发万千金针。 一直以来打下的厚实基础,此时成了她的底气,源源不绝的灵力似乎不会枯竭,硬生生将四个对手全部磨死。 她转头一看,萧晋正好解决了最后一人,王旭光的对手比他们多一个,因而多费了点精力,但结果毫无悬念。 他回过身,看见陈轻瑶与萧晋脚下的尸首,心头微微一震。 虽然没有轻视的意思,但他一直以为,自己身为炼气大圆满的剑修,战斗时应该胜过他们才是,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特别是陈轻瑶,他知道她是极优秀的炼丹师,丹修一般战力不强,方才还担心她对付不了众多敌人,哪知对方结束得比他更干脆。 王旭光在心中重新估量他们两人的实力,不再有任何小瞧。 陈轻瑶撸起袖子摸尸,刚摸了两个,便撇着嘴道:“这些人好穷。” 此前那四个魔修,每人还有百枚灵石的资产,这两人竟然还不如些。 她心中默默反思,难道是自己如今眼界高了,膨胀了? 这样可不好。 于是她锲而不舍,拉上萧晋和王旭光,坚持把剩下十一人全部摸完,有可能被人留下印记的法器等物不要,剩余物品合起来,积少成多,竟还挺可观。 “果然,蚊子腿也是肉。”她点头道。 接着又把战利品分成三份,王旭光一份,她和萧晋各一份,当然,萧晋的一般也放她这儿。 王旭光摇了摇头,道:“若无二位师叔,只怕我现在已成了亡魂,救命之恩尚未偿还,这些物资也该归师叔所有。” 陈轻瑶道:“一码归一码,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出去后按照市面价格付我丹药钱就好了,还有王师兄啊,我们喊你师兄,你喊我们师叔,不别扭吗?换个称呼呗。” 王旭光依旧不同意,陈轻瑶一再坚持,他也不松口,称呼也不改。 没办法,她只好把战利品都收起来,心里嘀咕一句,这王师兄,还真是个顽固分子。 三人离开此地,听说他们打算往东走,沿途看看能不能找到天极草与同门,王旭光决定同行。 陈轻瑶心头有个问题:“一个月后,我们要到东面的大碑下集合,但整个东面那么广,要是找不到碑怎么办?” 萧晋道:“我曾听人提过,似乎只要到了东边,一眼就知怎么回事。” “不错,”王旭光点头,“我家中长辈亦与我说过此事,据闻,朱炎小秘境,乃一位化神之上的大能修士,从其他界域一剑劈来的领地,为防止秘境不稳,特意在东面立下一块千丈大碑,镇压此境。” 陈轻瑶瞪圆了眼睛,觉得这句话里信息含量有点多。 化神之上的修士、其他界域、一剑劈来的秘境…… 她心里其实一直在怀疑,修真界以外,还有别的空间。 比如传承里的《灵植全篇》,在记录转死回生时,就提过“在某些界域已经灭绝”,这个某些界域,显然不是指修真界内的某个地方。 还有,都说宗门内修为最高的是化神修士,那化神以上的那些呢,哪里去了? 其他诸如灵石、灵植、妖兽、丹药等等,分明有许多等级,但他们通常只接触到等级低的那些,连妖兽灵茶这些,也只到五阶,后面六七八—九阶的呢? 所以,修真界以外,或者说以上,必定还有更高级的界域。 只是以往没人在他们面前提过这些,她也不好去问谁,毕竟才是个炼气小修士,问那么多,未免有好高骛远的嫌疑。 但眼下王旭光的话,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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