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枚,着实不虚此行。” 若是寻常小势力或是散修,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显露真火,早就被人暗中盯上。 不过,天元仙宗虽然只有这么几人,但个个都是硬茬,就算是那些大势力,寻常也不愿意招惹他们。 毕竟光脚不怕穿鞋,把人惹急了,人家豁出,用几个人换你势力内数百上千人性命,那是吃亏还是不吃亏? 因此哪怕丹鼎仙宗,也只做些小动作,并没有人直接挑出来喊杀喊抢。 有修士往天元仙宗所处高台上看了片刻,忽然疑惑道:“据说天元仙宗内有好几位地阶大师,怎么除了这位丹道大师,其他人都不曾露面?” 这个问题,出入天元峰多次的烟雨楼主事有过同样的疑惑,那宗门内来来往往就几个人,虽然没怎么交流,他也算混了个脸熟,只有传闻中那两位符道、阵道大师从未露面。可是整座宗门就那么大,他们能藏在哪儿? 主事知道陈轻瑶兼修丹器两道,而越接触,当初心底一点隐约的想法就越清晰,说不得,这位年轻的掌门,当真是绝无仅有的四道大师? 这个猜测,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包括楼内大主事。一来,他看重与陈轻瑶的几分私交,二则,若对方果真兼修四道,将来成就绝对无法估量,他还不想因为冒然泄露秘密,得罪这样一位潜在的大人物。 眼下,对于那位修士的话,其他人道:“或许在宗门内修炼吧,我知道好些大师都爱清静,不喜欢纷扰。” “应该是这样了。” 高台上,风溪真君与沧海真君端坐,玄清道君跟寒山真君则斜斜歪着,萧晋并未落座,只站在高台前方,眼睛紧紧盯着擂台。 这一年来,陈轻瑶付出的努力,流过的血汗,一点一滴,他都看在眼里,而自从踏上修行之路,她的每一步脚印,每一次进步,他更是记在心中。 他很清楚,阿瑶与任何人都不同,她从没想过争夺谁的机缘,没想过损害谁的利益,她只想跟重视的人,一起修行长生。 但是总有人不让她如愿,总有人仗势压迫,逼得她不得不一次次奋起反抗。 萧晋同样清楚那些人为何敢如此,原因只有一个。 他,太弱了。 弱得既不能保全自己,也不能保护阿瑶。 弱小是根源,一切欺辱由此而来,一切无能为力的愤怒,也因此而生。 这一点,萧晋很早以前就明白,但是直到此刻,想要强大到无人能够匹敌的地步,想要驾凌一切之上的野心,才算终于膨胀到极致。 玄清道君懒洋洋喝着酒,顺带关注比斗的状况,忽然察觉到什么,将视线移到萧晋身上。 “咦,这小子……”寒山真君与风溪真君等人也有所发觉。 萧晋并未回神,依旧专注于擂台。 片刻,玄清道君摆了下手,示意过后再说。 这一处的异样没有其他人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两位丹道大师,虽然未必看得懂,但随着时间流逝,两人一举一动间,无形散发的道韵,叫人忍不住敛息屏气,不敢再大声喧嚣,一些丹修更是恨不能跑到擂台上,离大师更近些。 所有灵药已经化为灵液团,淡紫色液团滴溜溜转动,陈轻瑶控制着火力,一点一点淬炼出杂质。 对面,丹鼎仙宗大乘也正在做同样的动作,地阶丹药容不得半点差错,紫霄丹难度高,更是如此,两人此时都沉浸其中,分不出精力关注对手。 但是台下的人看得清楚,尽管顶着大乘修士强大的压制,尽管起步就落在后面,可是天元仙宗的丹道大师,自开始动手,所有动作没有一丝停滞,流畅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 就在这些过程中,她以不易察觉的速度,不紧不慢追赶对手,等到众人发觉,他们二人竟已经进行到同一进程! 就连丹鼎仙宗为首之人,也不由得叹道:“的确是难得一遇的好苗子。” 他看得出,陈轻瑶是第一回炼制紫霄丹,因为其每一个环节,都与丹典上所传授的没有丝毫出入,还未带上她自己个人特色,这是初学者才有的状态。 而像她这种等级的大师,等到第二次、第三次炼制,就可以依据个人感悟,对一些微小处进行改动,使得整个过程更加得心应手。 照目前趋势看下去,若没有意外,她有八成出丹的可能。 一位大师口中的八成,几乎就是十成把握了。 初次炼制地阶丹药就能成丹,这种事以往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每一位能够做到这步的丹修,最后莫不成长为天阶大师! 丹鼎仙宗为首之人叹气便是因为这点,想他偌大宗门,看似威势赫赫,其实问题早已显现,最严重的一点,是天阶大师后继无人。 外人只道仙宗内有两位天阶大师坐镇,却不知,渡劫的那一位早已不再出手,另一位大乘后期也在拖延时间。 渡劫修士一旦出手,气息若被天道察觉,就有飞升的可能,而九九天劫,并非人人都有把握安然渡过,因此大多数渡劫修士避世不出,为飞升之劫蓄积力量。 而大乘后期那一位,十来年前修为已能够进级,只是他一旦晋入渡劫,此后不再炼丹,丹鼎仙宗便一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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