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就在我们这些人之中？”
“是谁先发现尸体的？”
一时没人回答。
沈国健却高声喊道：“李小鹿，你是最先发现的，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
李小鹿反驳道：“我只是害怕而已，再说了，我是和王梓苑一起发现的。”
“等一下。”王梓苑一手缴弄着自己的卷发，声音小小的，“小鹿，我得说实话，当时我要进餐厅的时候，你已经在里面了。”
李小鹿一怔，“你，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王梓苑低着头没说话。
“看这尸体，死了应该都几个小时了吧？”张尔苟忽然说，“李小鹿的岗位是在我前面，她如果要去餐厅的话，那我一定会看到她的，而下午，我没有在走廊见到一个人。”
“那你不可能一下午都盯着看呀，总有没注意的时候吧？”
张尔苟道：“还有脚步声，这里一点都不隔音的，我一直都没有听到外面有过声音。”
徐娇突然说：“我怎么觉得这其中最有机会行动的人是白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