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笛昂起霜冻的警笛脑袋,露出底下结有的一根根冰溜子。
被抄录的诗歌,以及醒目标语,在它苍白纤瘦的躯干大面积浮现。
密密麻麻的看去,只给人一种极端的邪恶感,仿佛思维都要溃散。
不过很可惜,其实面只是一些关于篝火晚会的广告,还有教堂唱诗班抄录的大片段落。
“身材不错哦,蛮结实的嘛。”
他指身体素质。
将小笛套进西服里,高义不禁眼前一亮。
因为警笛头身材过于纤瘦。西服自然而然的,也是极度的不合身,可高义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远超常人的两米身高,再加身材与衣服极度不合,所带来的不协调感。
这种光是一眼,就能最直观感受到震撼的怪异感,才是他心目中最贴合警笛头的风格。
不过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高义取出一个卡通羊驼的头套,直接套在了小笛脑袋。
“羊驼脖子长,正好可以给脑袋套,用来伪装一下你警笛的功能。”
高义摸着下巴,左看右看,这下才满意点了点头:“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走几步。”
“嗯对,优雅一点,绅士一点。”
“你带给他们的感觉越撕裂,自然而然的,他们就认为你越恐怖。”
小笛掏出糖果拐棍,学得有模有样。
两人还在客厅走着,突然就听见咔嚓一声,表哥大包小包的,竟然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阿义!快快快!”
“你怎么了?”
高义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表哥这是咋了。
萨摩耶小笛从西服堆里探出脑袋,同样好奇望着一副火急火燎的表哥。
“诗溢!”
“家里出事了!”
闻言,高义立刻也是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表哥凝重道:“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但就在刚刚,她给我发了一段语音……我从来都没听过她那样的哭腔。”
“她说家里有轱辘声在响!”
“轱辘声?”
高义神色一震。
他顿时想起元旦那天,在两人的通话挂断前最后的杂音里,隐隐有什么东西滚动的声音响起。
但重要的其实不是声音,而是这个声音的来源。
家里只有诗溢一个人,轱辘声又是怎么发出的?
“我去借一下同事的车。”
表哥抓起鞋子就穿:“你也赶快收拾一下行李。我们立刻回家!”
砰!
高义将西服收回纸袋,看向小笛:“笛卡尔。”
“紧急行动,我们准备一下,立刻归乡!”
“汪(yes)!”
两人立刻冲入房间,开始收拾起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