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最是省事。高义与高先生就像是生活中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谁都别影响谁就好。
“对了,谭叔。”
高义看着一个个被父母接走的同学,好奇道:“对于事后人群,你们难道没有什么保密措施么?比如什么照一下就能让人失忆的激光笔。”
谭叔没好气的打了高义一下:“那你现在怎么还没失忆?知道的这么多,还净天天往外面溜达。”
“我们是有限于直系亲属之间的保密条款的。”
谭叔费尽心思,解释道:
“谁会没事了,把这种不好的东西到处乱说?就是退一万步讲,他们不在乎条款上面的处罚,把事件曝光了,行,那你也不想想,掌握这个社会最大解释权的一方是谁?”
“这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行为。”
高义点点头,不可置否。
执行局想要引导舆论的走向,办法可太多了。就是不玩舆论,参考山岙事件中被补正记忆的当事人们,官方想治理一个环境,实在太过简单。
说句难听的,让你知情,是尊重你。
“你表哥什么?还在加班?那行,我找辆警车送送你。”
谭叔找上一辆警车,一番交流,轻轻松松就让高义混了个后座,达成了多数人可能小半辈子都碰不上的待遇。
就在高义准备上车时,忽然,不远处一辆黑色专车缓缓驶来,车门打开,一个中年人走下,漫步在一朵朵伞面中。
淅沥沥
高义只听到有人恭敬的称呼声。
“陶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