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船上的士兵们瞬间沮丧起了脸,高瘦闭上眼睛,向神通祈祷着,“不要是我,不要是我。”
船长拿出了三根木签,上面刻着字,抽到了上岸的哭丧的哀嚎着,留在船上的人则欣喜若狂。
见到这一幕,赵杰好奇:“为什么不想上岸?”
“因为这个秦村( Village)仇视神通,那里的人还靠着原始的审判。”
一想到这,高瘦心有余悸,讲述了自己的经过。
在这个落后的村落,高瘦的初次造访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
他尚未站稳脚跟,便被莫名其妙的束缚了起来,心中茫然无措,不明所以地成为了被指控的罪人。
审判之日,他被带到了村民的聚会上,那里没有庄严的法庭,没有公正的法官,只有一双双审视的眼睛和嘈杂的议论声。
站在人群的中心,孤立无援,无法聘请律师为自己辩护,无法使用证据来洗清自己的罪名,甚至无法传唤证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因为村长一人身兼数职,既是法官,又是陪审团,还是执行判决的刽子手。
如果被告被判有罪,惩罚将由那个令人心悸的惩罚之轮来决定。
惩罚之轮上刻着几种残酷的处决方法,而村民们则兴奋地喊着他们喜欢的惩罚方式,仿佛这是一场残酷的游戏,而非关乎生死的大事。
自己的命运就这样被轻易地决定了。
不过幸运的是,只是被迫带着臭鼬的尾巴去打扫厕所。
“你能想想吗?”高瘦倒着苦水,“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一套。”
经过痛苦的折磨后,他们飞速的赶着路,像逃难一样上了船。
“活下来了!”上船之后的高瘦和矮胖欢呼了一声,两人相互拍手。
“太夸张了。”赵杰有些咂舌。
“是你见识太少了。”船长鼓动了帆布。
“秦朝的公民,地球王国的臣民。一个常见的乡村谚语。”A citizen of Qinchao and a subject of the Earth Kingdom.
“这里的村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古板,拜托,都这么年代了,还在想着秦统治的时候。”
看着岸边的村庄,船却没有停留。
红脸看着赵杰疑惑的表情,“这里是最死板的地方,那句谚语就是描述这个村子的。”
这个村子叫做秦朝村,里面一半以上的居民属于秦族,他们非常孤僻,而且让外人觉得好像在和同一个人说话。
“而且,我听说,”红脸悄咪咪的靠近了赵杰,附在他的耳边,“虚子曾在这里杀死了人。”
“又把老掉牙的故事讲给别人听了。”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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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南下,来到了高陵,它位于一个山谷中,周围环绕着陡峭的岩石山坡。
告别了下船去补充物资的士兵,赵杰在这个大城市晃悠,这里不像奥玛舒城里那样,人人生活比较紧迫。
没有战火,每个人都十分悠闲的生活在这里,穿着也大部分比较体面。
高陵的中心有一个熙熙攘攘的市场,拥有华丽的建筑,看起来像是商业中心,到处都是商人、吠叫者和购物者。
赵杰见很多人挤在了一起,看着高墙上的公告,便问了周边喘着大气的中年人,“这是通知了什么?”
“北方(Beifong)家族要一名供奉,我的好日子来了。”他高举着双手,发疯似的跑走了,不少人也跟在后面。
公告前已经零零散散了,赵杰来到公告的下面,看着印有一头长着翅膀的野猪,若有所思,“北方这个姓氏吗?”
在高陵的郊区是大型广阔的庄园,富有的家庭纷纷在那里居住,其中北方家族居住在那里,占有的面积更是比高陵还要大。
山清水秀的院子里有一片空地,来这里的人不少,都想当北方家族的供奉,不过质量都堪忧。
赵杰迎着石头,一拳把它捣成了碎片,对手们见状都纷纷投降。
只有一位留着长胡须,打扮文雅的人还站在那。
“我叫俞,可以叫我俞大师。”俞抚摸着下巴的胡须,淡然道。
赵杰看清了这个家伙,就是刚刚发癫的中年人。
“你可以认输的,俞大师在高陵可是有名的御土大师。”穿着土黄色的老北方(Lao Beifong)和一位头发盘在一起,戴着华丽头饰的妇女劝说道。北方波比?(Poppy Beifong)
“为什么不比一比呢?”
俞又打量了赵杰一番,心里比划了两人的身高,忍住笑意,一本正经,“我想和你切磋的话,太过欺负人了。”
“要不就两个供奉如何?”俞转身就问向了北方夫妇。
夫妇二人看向了彼此,老北方正欲张口同意,“二位,北方家族非常尊敬大师,也有些闲钱。”
俞想到自己的地位要被分担出去,钱肯定没有唯一的供奉给的多。
在老北方顿住的时候,他连忙插嘴,“公告打出去了如果不说到做到,会影响北方家族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