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兴对于贼王的想法并不知道。
这个距离是他推算出来的，三米左右，无论是攻还是守他都能从容应对。
贼王再强，其本质还是一个普通人。
方一行可以通过日复一日的训练做出很多普通人难以做到的事情，练出普通人惊叹的技能，但却不可能像他这样突破人类的极限。
“现代社会还有江湖吗？”
“换种说法，当今社会，有多少你们这样的人？”
看着老贼王，孙兴问道。
呃.....
方一行一愣。
他以为孙兴会问秦百川，会问他如何盯上景点的，没想到，孙兴直接问的就是江湖。
出乎他的预料。
但从另外一个方面也表达出另外一层意思。
“根本没有把他和秦家放在眼里。”
“无论他们什么想法，什么做法，都没有被孙兴放在心上！”
“自信？自信他们做什么都不可能影响到他？”
“更像是无视！”
“赤裸裸的无视！”
想想也是，没有必要把他们放在眼里。
秦家栽了。
秦百川这个秦家幕后的掌舵者，秦枫这个秦家的优秀后辈都脑死亡，秦家却没有任何动作。
认怂？
恐怕即便不认怂，也暂时不会动手。
贼王一脉呢？
两个从小培养的优秀后辈栽了。
只剩下他这个老家伙，也被抓住了尾巴，找上门来。
确实没有值得让人重视的。
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的情况，只能回答，方一行的心里十分清楚，不说？恐怕眼前这个年轻人，说不定也有办法知道答案，于是开口道：“江湖啊！一直都在，各个的传承虽然式微，但都在努力的传承下去！”
孙兴闻言点了点头，这个结果跟他猜想的差不多。
华夏发展时间还短，从旧社会到现在才不过几十年的时间，那些流派还不可能完全消亡。
“如今的江湖都有什么流派？”
孙兴问道。
“上九流，中九流，下九流，都有传承！”
“你不知道吗？”
方一行疑惑道。
下九流！
他是下九流，但孙兴在他看来也是下九流。
演神一脉。
这是他得到秦家送来的资料后，第一时间想到的。
因为最早，孙兴就是以‘神降’开始的。
甘露水也好参王水也好，最早可是叫做符水的。
这也是他第一时间想着占据这个节点的原因。
大家都是下九流，演神一脉的地位还不如他们贼王一脉。
自然而然的觉得孙兴不配拥有灵气节点。
“我为什么应该知道？”
孙兴好奇。
“你的师父没告诉过你？”
“演神一脉也是下九流之一。”
方一行道。
“谁告诉你我是演神一脉？”
“可是大圣爷........”
方一行不解，他为什么供奉？不就是因为演神一脉？这是规矩，他供奉的也不是孙兴，而是大圣爷。
现在居然不是吗？
那孙兴是如何找到他的呢？
再他看来，孙兴能找到他，应该是他们这一脉传承的时候，说不定就有贼王一脉的资料，所以对他们才会熟悉，最终找到他。
否则怎么可能？
没有传承，没有打过交道，靠着自己找到他？
怎么可能？
也许花费时间可以。
但从昨晚他离开城隍庙到现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居然能找上门来，让他说什么都不愿意相信。
哪怕孙兴现在占据着灵气节点，有着特殊的手段。
但找他这件事可不是拥有特殊手段就能做到的。
既然知道江湖的存在，孙兴便没有了其他想问的，至于什么跟秦家的关系，如何合谋景点什么的，他都不在意。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既然你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我也满足你的好奇心！”孙兴笑了笑道：“第一次怀疑，是你对江海壶露出的贪念，第二次怀疑是下午下棋的时候看我的那一眼！”
“那一眼后，我观察了半天，都怀疑自己搞错，没想到你自己沉不住气！那时候虽说有怀疑，但依旧不敢肯定，毕竟在景点的时候跟现在的区别太大了......”
孙兴看着方一行有些感慨道。
是啊！
不敢确定。
任谁也不敢确定。
相差太大。
判若两人。
哪怕在亭子里方一行有着太多不正常的地方，但依旧不敢确认。
或者说，没有面板确定上午那个老人是方一行的话，那怕眼前的老人有着太多的不正常，他也不会怀疑到是方一行身上。
“不过......”
孙兴看向方一行，脸上露出一丝玩味。
“不过什么？”
方一行急忙问道。
他都没有想到自己会留下这么多的破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