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坐过无数次飞机,在几万米高空来回穿梭,一个时辰就能从京城飞到岭南,这不正是人们梦寐以求的飞天梦?
然而,焦大听到这话,呆了一呆,轻叹一声:“也对,你本就是高高在上的人,迟早还会回到那高高在上的地方。”
云秀生懵了。
什么意思?
高高在上的人物?
意思是,原主这个家生子还大有来历?
这算什么?吃瓜吃到自个儿头上来了?
云秀生忽然紧张起来,悄悄咽了一口口水,板着脸,佯装没听懂,哼道:“不用给我戴高帽,你老实交代你的事情。”
焦大注视云秀生片刻,忽然笑道:“你胆子真大,不过我能有什么身份?我就是个跟着老太公打过仗的马夫,也是一介奴才,只是知道得比你稍微多那么一点点而已。”
云秀生冷笑:“奴才?什么奴才会心心念念给自己看不上的主子报仇。”
焦大呲牙大笑:“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看着珍哥儿长大的,教过他拳脚枪棒弓马,更受老太公临终嘱托要照料后辈,所以珍哥儿再不成器也不能死得这般不明不白。”
云秀生不满意这个答案,这个答案毫无营养和价值,他要知道更多,是以冷喝道:“不要避重就轻,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赖大抿了一口烈酒,重新躺下去,喷出满口酒气:“你一件一件地问,问完了,你答应我帮珍哥儿报仇。”
云秀生直接反问:“你为什么怀疑西府贾琏和蓉哥儿、蔷哥儿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