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生见瑞珠和宝珠在大门口守着,登时变了脸色,大踏步冲到秦可卿面前,一弯腰把秦大美人儿横抱起来,放在膝盖上,抬手就是几巴掌。
“啪——”
“啪啪——”
同时厉声喝道:“反了天了,竟敢跟踪我?”
“还阴阳怪气,跟谁学的?”
“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还敢不敢阴阳怪气?”
“还敢不敢跟踪我?”
“说话!”
秦可卿呜咽一声,顿时服软:“我,我没有跟踪你,是,是王婆子跟我说的,说,说你进了佩凤的院子。”
“王婆子?打扫卫生的?”
“对对。”
“哼,不怕死的老家伙,乱嚼舌根,待会儿就打发出去。”
云秀生冷哼一声,迟早要把那些个乱嚼舌根的老东西们全部清理干净。
却也没放过秦大美人,双手托起,抱在腰间,直接启动强化程序,招招势大力沉。
同时不忘教训。
“让你多管闲事!”
“让你阴阳怪气!”
“让你无中生有!”
“让你疑神疑鬼!”
“说,再不怀疑我!”
“说啊!”
“……”
两刻钟后,放下瘫软的秦大美人,取出佩凤偕鸾她们写的“认罪书”:“看看咱们蓉大爷干的好事。”
秦可卿慵懒地拿起一张,扫了一眼,顿时变色,满脸嫌弃地扔掉:“什么东西都给我看,也不怕脏了我的眼,快快拿走,我再不想看见听见与那禽兽有关的任何事!”
云秀生却强行塞给秦可卿:“收着,这可是非常重要的证据,关键时刻能派上大用场。”
“你,你想以此要挟他?”
“要挟?那多低级。”云秀生摇摇头:“我要拿捏他,有许多种办法。”
秦可卿腻到云秀生怀里,闭上眼睛:“你看着办,反正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她是彻底心冷,贾蓉的表现彻底伤透她的心。
这男人,真不能比较。
没对比的时候,忍忍也能接受。
有对比的情况下,越比较越无法忍受。
贾蓉好色也就罢了,男人好色不算大问题,这年代,哪有不好色的男人?勋贵之家三妻四妾是标配,外出喝花酒更是风流雅事为人津津乐道。
但贾蓉和他爹贾珍一样天天惦记对方的女人,还共用一个男人,大玩聚麀之诮,简直毫无底线。
无底线也就罢了,还无能,一点当家的能耐也没,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除了伸手要钱就是乱发脾气。
种种行径本就让她瞧不起,再跟云秀生对比,更显无能。
所以此时此刻,已经全身心压在云秀生身上,完全不在意贾蓉是死是活。
云秀生觉察到秦可卿的态度变化,也很满意。
总算彻底收服红楼第一美人。
有这位精明聪慧的贤内助帮助,何愁大事不成?
至于贾蓉,如果贾蓉愿意当个不回家也不管事的浪荡子,那是再好不过。
可如果贾蓉想搞事,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
丧礼照办。
贾蓉得了三万多两银子,巨款在身,更不着家,好几天都不回来一趟,日日流连于各大青楼,夜夜挥金如土,一时间名震花场,京城内的权贵富商全都知道了贾蓉的“丰功伟绩”。
偏偏没人当面指责,反而一味地奉承“蓉大爷大方”“蓉大爷威风”。
尤其贾蔷等跟班,更哄着贾蓉可劲儿花钱,这样他们才能占到便宜。
以前跟着贾蓉,偶尔能落个三五钱银子就不算少。
可现在,只要把贾蓉哄开心,少则三五两,多则三十五十两,几天下来就攒了百十两银子。
贾蓉玩得乐不思蜀,浑然忘了家里还有个等下葬的亲爹。
时间一天天过去。
贾珍的棺椁在院子里停放的日子逐渐满四十九天,府内上上下下早已经习惯这种全家缟素哀乐阵阵的生活。
唯独秦可卿心疼不已,为了办完丧事,把库房里存的值钱物件一件一件地卖出去。
直接卖给住在隔壁的薛家当铺。
薛家在京城的买卖是薛蟠在管着,薛蟠又天天和贾蓉一块玩乐,是以这件事情很快就被薛蟠的大嘴巴传了出去,不止荣国府上下知道这事,整个京城都知道贾蓉拿着变卖家当的银子挥霍。
然而,绝大部分人却只有羡慕,尤其男人,包括贾琏都凑到贾蓉身边去占便宜,更别说贾家那些个旁支故旧和小奴才们。
一时间,贾蓉走到哪都是众星拱月一般的存在,好不威风。
贾母得知后,也只是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败家子”,本想找贾蓉训一顿,可想到前些天在宁国府吃的瘪,又熄了这个念头。
与此同时,云秀生在宁国府后街对面买下四栋民宅,安置下王立勇等人,并给王立勇等人安排了两个任务。
一,盯梢贾蓉,记录下贾蓉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花了多少银子见了什么人等全部细节。
二,渗透银环帮,摸清楚银环帮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