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想都不想地回答:“太监们没别的爱好,就喜欢银子,银子给够,再大的气也该消了。”
贾母想了想,也只能如此:“你去账上支两万两,再托云秀生送过去,无论如何都不能耽误了元春的好事。”
贾琏看了老婆王熙凤一眼,点点头:“孙儿这就去。”
夫妻俩离开,默契地点头微笑,出门溜达一圈后返回,愁眉苦脸地向贾母诉苦:“老祖宗,那云秀生开口便是五万两银子。”
贾母气得直瞪眼:“他怎么说的?”
贾琏心虚地回答道:“他说刘启泉非常生气,他也不敢碰刘启泉的霉头,除非再拿五万两,否则就让咱们自己想办法。”
“他这是敲诈!”
“是,孙儿也知道,可事已至此,再没有别的办法。”
贾母脸色铁青,抓住拐杖重重拄地:“给他,先把这事儿办了,以后再找他算账!堂堂荣国府,决不能让个奴才骑到头上!”
“是!”
贾琏美滋滋地支了五万两银子,直奔宁国府,把银票拍在云秀生面前:“这是两万两,你转交给刘启泉,就说昨晚上那是个误会,这是我们荣国府都有一点心意,以后再请他喝酒。”
云秀生扫了一眼,却满脸嫌弃地别过头,冷笑:“二爷,您打发叫花子呢?先不说刘太监自个儿,就说那些士兵,可不是普通士兵,而是捕风司的军官,据说是某位武艺高强的千户带队,还有两个百户四个总旗和若干个小旗官,这两万两只够安抚他们。”
“啊?”贾琏傻眼了,两万两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