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树没搭理三大爷,直接带着窝脖强子继续向着中院走。
哪知道三大爷也跟着过来了,何大树还以为三大爷没放下要床的这个心思呢!
“三大爷,这床我是真的不能给您......”
阎埠贵脸色一僵,“傻柱他二叔,我不是跟你继续要床,我是来中院开会的。”
“一个床而已,我作为三大爷不至于追着要,三大爷也是個要脸的人。”
何大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他有些先入为主了,确实不该。
“三大爷,真不好意思,我误会你了!”
阎埠贵立马表现出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
“三大爷天天守着大门,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哪想到现在居然还被误会了,这件事不给点东西解决不了。”
何大树忍不住有些哑然失笑,这小老头是算计到骨子里了。
“好好好,三大爷,过两天我和师傅下乡熟悉路线,回来的时候给你拿点土特产,这件事能解决吗?”
一听到这话,阎埠贵立马开心了。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也就是他阎埠贵是个文化人,脑袋瓜好使,要不然能算计到傻柱的二叔吗?
三大爷阎埠贵笑眯眯的看着何大树。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傻柱他二叔,那咱们可就这么说定了,三大爷等着你的乡下土特产。”
说完这话,也不等何大树回应,就赶忙先一步进了中院。
看着阎埠贵着急忙慌的背影,显然是怕何大树反悔。
进了中院以后,就看到整个四合院二十多户,百来号人都在中院坐着。
易中海,刘海忠,阎埠贵三个大爷像是县太爷审案一般,坐在中间,桌子上还放着三个茶缸。
易中海看到何大树回来了,笑着说道:“大树,你回来了,正好咱们院里要开会,院儿里有些人也没见过你,把你介绍给大家认识一下。”
何大树自然是不会不答应。
“好,一大爷,我先把这床送回家。”
“行,那我们大家伙儿就等你一会儿。”
随后,何大树跟强子一起要把床搬进屋内。
傻柱也是赶忙过来搭了一把手。
“柱子,给强子两毛钱,我手里没钱了,都用来买这个单人床了。”
傻柱赶忙从兜里掏出了一小叠皱皱巴巴的票子,从里面找出了一张两毛钱递给了强子。
放好床之后,叔侄两个就又回到了中院。
刘海中一看,人都到齐了,就挺着将军肚起身。
“好了,好了,大家伙儿都安静一下。”
“咱们今天的全院大会一共两个内容,当然了也可以说是一个内容,因为都是跟贾家有关。”
“这许大茂家的鸡让人偷了一只,然后呢,贾家老嫂子打了秦怀茹的事儿。”
“我呢,跟一大爷,三大爷一起开会讨论了一下,最后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下面呢,就请咱们院儿里,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咱们的这个全院大会。”
刘海中坐到椅子上之后,易中海环顾着下面坐着的院儿里的住户。
“这别的我就不说了,大家也都知道,贾家老嫂子打了秦怀茹。”
“为什么打了秦怀茹?因为棒梗掉了两颗门牙,还因为秦怀茹打了棒梗。”
“为什么打了棒梗,大家也知道,厂里保卫科的干事都找到咱们四合院儿来了。”
“说秦怀茹的儿子棒梗在厂外弄了个烤鸡,整的场外到处是鸡毛,被保卫科的干事抓到了,问他这只鸡是哪里来的?棒梗不说,反倒是趁着人家保卫干事不注意撒腿就跑,人家保卫干事,抓他的时候,棒梗摔倒了,磕掉了一颗牙,还是一颗门牙。”
听到这里,何大树忍不住古怪的一笑。
签到之后,倒霉人选棒梗,因为吃鸡被抓,逃跑的时候摔掉了一颗大门牙。
系统也是真六,这以后棒梗说话都把不住风了。
“然后人家保卫干事一问,就知道棒梗是秦怀茹的儿子,接着保卫干事就找到咱们院儿了,剩下的大家就都知道。”
“再然后,棒梗就被秦怀茹打了,交代出了何雨柱,说那只鸡是何雨柱给的。”
“这贾家老嫂子回家,看到孩子被打了,棒梗的牙还少了一颗,当时就火了,又把秦怀茹给打了。”
“这就是第一件事儿,第二件事儿嘛。”
“就是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正好何雨柱家又炖了只鸡,棒梗还说他的鸡是何雨柱给的。”
“所以,何雨柱,你给我说实话,许大茂的鸡是不是你偷的?还有你给棒梗的那只鸡又是哪里来的?”
傻柱立马反驳道:“不是,一大爷,我一个厨子,我偷什么鸡呀?”
“棒梗手里的鸡是哪儿来的,我是真不知道,但是我们家炖的这只鸡绝对不是许大茂。”
“你也知道我二叔才来我们家,昨天我做好菜也来不及,所以今天我就买了只鸡,打算好好的炖只鸡让我二叔跟雨水一起吃。”
“买的?你买的,那棒梗手里那只是哪儿来的?”
“你解释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