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美处,秦淮如不禁带着笑意来到了何家。
“二叔,雨水起的这么早呀?”
这时候,秦京茹也听到了声音,从厨房走了出来。
“哎呀,京茹,你怎么在这里呢?昨晚你没回来,我都担心坏了!”
秦淮如故作惊讶的表情,一副为了秦京茹担心的模样。
秦京茹看了看何大树,不想给他留下一个泼辣不好相处的印象。
“没什么,姐,我昨天被从你家赶出来之后,何大哥收留了我,让我跟雨水一起睡的,比在你家要放松的多。”
秦淮如闻言,尴尬了一瞬间,随后就若无其事道:“哎呀,京茹,你怎么还跟个孩子计较呢?”
“棒梗这孩子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孩子气太重,你走了之后,他就后悔了,说不应该让你出去,还担心你呢?出来找了你一阵,结果也没找到,就以为你去了旅馆住了呢!”
“京茹,你可是棒梗的小姨,看在姐的面子上,你别生棒梗的气好不?”
几個人听着秦淮如不要脸的话,都是不禁露出了意思鄙夷,也不知秦淮如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番话的?
“行了,秦淮如你快去医院照顾你婆婆吧,别等会去晚了,你婆婆在骂你,那你们家可就在医院出名了。”
一听到何大树的话,秦淮如这才想起来,她要去医院照顾贾张氏,想到贾张氏的难缠,连忙跑到易中海家,让易中海替她请个假。
......
吃完了早饭之后,何大树就骑上自行车去了轧钢厂。
采购科刚昨晚采购任务,这几天不需要下乡,所以这一天也就无所事事的过完了。
晚上下班回了家之后,正在吃着饭呢,二大爷刘海忠的儿子刘光天就来到他们家,通知晚上开大会。
吃完饭之后,何大树就带着傻柱跟何雨水来了院子里。
看到人都到齐了,刘海忠挺着个肚子站了起来。
“咱们今天又开了全院大会,会议内容是什么呢?只有一个,那就是许大茂打老婆的事情。”
“许大茂跟娄晓娥打架,两个人打的也不轻,大家伙都看看啊,娄晓娥都被打的鼻青脸肿了......”
傻柱坐在何大树的边上,笑嘻嘻的出声道:“我说二大爷,您这官瘾头也该过足了吧,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先处理了事情,您在单独的给咱们大家伙演讲怎么样?”
“嘿,我说傻柱,你怎么打断领导讲话呢?”
二大爷刘海忠明显对于傻柱打断他的说话非常不满。
“我说小何啊,你该管一管傻柱了,怎么不知道尊卑呢?”
何大树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尊卑?你一个四合院里无品无阶的四合院管事大爷,哪里来的尊卑?
“我说二大爷,您这话可就过分了,什么叫尊卑?我们穷苦的平民大众哪里卑贱了?还是说二大爷您尊贵在哪里,还是您想要站到我们劳苦大众的头上拉屎撒尿啊?”
“我看二大爷你是管事大爷当得不痛快,想要推翻咱们群众现在的好生活?”
“怎么的?二大爷是要封建复辟,再造一个封建王朝?”
刘海忠一听顿时打了个哆嗦,这帽子太大了,他刘海忠虽然胖了点,可他没那么傻。
“没有,我真没有,小何你可别冤枉我......”
说话的时候,还不停地给三大爷阎埠贵和一大爷易中海拼命眨眼递眼神,想要二人给他说好话。
易中海是真的不想救他,谁让这刘海忠总是想要跟他拔尖,还总是肖想他易中海屁股底下一大爷的位置,可是不救又不行。
阎埠贵这时候,脸色不好的赶忙帮着刘海忠解释起来,要知道他们三个可都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要是何大树扣得帽子传了出去,到时候挨收拾的肯定不止刘海忠一个,他们和刘海忠作为一个院子的管事大爷绝对脱不了干系。
“老何,老刘就是嘴快了点,用词不当,他真的没什么坏心思,就这么点当官的瘾头,你也知道的,要不咱们让他在院子里当着大家伙的面检讨,同时罚他打扫咱们院子怎么样?你看我这么处理行不行?”
阎埠贵赶忙冲着何大树帮着刘海忠解释。
这时候,易中海也帮腔说道:“对啊,老何,你看咱们就按照老阎说的那样惩罚老刘,念在老刘也是无心之失的份上,咱们就过了这一茬行不?”
何大树也不是真的想要将刘海忠摁死,只不过刘海忠说的话太恶心,啥叫尊卑,大家都是人,都是工人阶级,谁比谁高贵呀,还尊卑?
不会用词就别瞎叭叭!
“行吧,老刘,看在一大爷和二大爷都为你求情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了,不过一会儿大会开完了,你可要当着大家伙的面深刻的检讨自己。”
“是是是是!”
刘海忠一听不抓着他的错处了,连忙点头如捣蒜。
这时候,易中海看到刘海忠老实了,就接过了话茬。
“咱们接着刚才的话说,许大茂和娄晓娥今天打架了,为什么呢?”
“因为许大茂昨天晚上夜不归宿,裤衩子还丢了,这回全院大会召集大家,不是讨论许大茂打老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