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的这种行为,如今被秦京茹一说出来,顿时就让秦家人还有秦家的亲戚们怒不可遏。
也打碎了秦淮如一直经营的城里人的人设。
“这秦淮如还算是咱们秦家人吗?”
“就是啊,因为他儿子不喜欢京茹,就把京茹给赶出去了?”
“秦淮如也太坏了,跟咱们的关系也远了,不能再把她算作咱们秦家人了。”
“早就远了,想想人家十多年前就是城里人了,咱们都是些农村地里刨食的泥腿子,人家平时都不回来,就怕咱们黏上人家。”
议论纷纷的声音仿佛魔音灌脑一样,让秦老二听得脑袋都要炸开了......
此时秦京茹的父亲又是加了一把火,“二哥,你生的闺女真好,还真是我的好侄女。”
“二哥,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家一个交代?”
秦老二大吼一声,“够了!”
“老三,你还跟我要交代,要什么交代,那是秦淮如干的,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们有能耐去城里找秦淮如要交代去,再说了,要是没有淮茹把京茹赶出来,她能遇到你们的姑爷吗?”
“你们的姑爷可是城里人,要是没有淮茹,京茹能找个城里的男人吗?做梦去吧!”
“没跟你们要媒人钱,你们都应该感谢我们!”
秦京茹的父母家人一听顿时气坏了。
“秦老二,你说的那叫人话吗?”
“从此以后咱们两家就断了来往,彻底绝交,老死不相往来,你给我们滚!~”
其他亲戚也都是纷纷谴责秦老二,说着他的不是。
秦老二只能满脸狼狈的跑出了秦老三家。
“好了,今天可是姑爷第一次上门,一個喜庆的日子,咱们不说那些晦气的人,晦气的事。”
“京茹他娘,你给亲戚们抓点糖,甜甜嘴,让大家都跟着咱们喜庆喜庆。”
秦老三想到今天可是个高兴的日子,不能让晦气的人给他们搅合了,再让上门提亲的何大树对他们家,对京茹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那可就是他们的不好了。
“哎!”
秦母立马会意,连忙抓了两把硬糖,挨个给来看热闹的亲戚们发糖,大人一颗,小孩子两颗。
秦家的亲戚们在秦京茹家里也就带了一会儿,就纷纷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秦京茹家张罗了一桌好菜,叫来了几个叔伯辈,还有秦家村的村长,书记都叫来了,做何大树跟秦京茹定亲的见证。
不过,秦家人也算是大方了,把何大树带来的那五斤猪肉,直接做了三斤端上了桌子,有用五斤面粉混合着玉米面做了几十个二合面的大馒头,各个都很喧呼。
给请来的客人们吃的直说好极了,满嘴流油。
等到定亲饭吃完,天色也黑了下来,秦家的那些叔伯长辈,还有做定亲见证的村长,村高官都走了,秦家人看天色晚了,就留着何大树在他们家休息。
秦京茹则是被秦母拉到了一边教导着夫妻之间的情趣话题。
秦京茹一边面红耳赤的听着,一便不时地抬眼看看何大树。
秦母教导完成之后,还特意嘱托,“京茹啊,你可要早点给小何生个娃,这样你才能稳稳的站住何家媳妇的位置。”
看着秦京茹只是涨红着脸,扭捏着不说话,秦母不由得着急的拍了秦京茹一下。
“你个死孩子听没听到我跟你说的?”
秦京茹点了点头,小声道:“娘,我听到了。”
秦母这才满意的催促着秦京茹道:“那就好,赶紧去伺候小何去,咱们老秦家的女人没有让爷们晚上自己一个被窝的。”
秦京茹红着脸拿秦母平常给秦父打洗脚水的盆,打满了热水,有兑了点凉水,感觉不是那么烫了,这才端着洗脚盆来到何大树休息的那间屋子。
这间屋子可是秦家人特意选的,离着主屋距离远,屋子里有点什么动静也不会被听到。
现在秦京茹已经和何大树定亲了,村长,村高官,秦家的叔伯辈都能给他们做证,也算是过了明路了。
如今他们算是未婚夫妻了,就差一个结婚证了,可是在农村又没有办法办理结婚证,只要吃过定亲饭都算是夫妻了,所以住在一块那是理所当然的。
何大树本人当然没有那么猴急,女人什么滋味他又不是没尝过,可是架不住秦家人着急,想要把他这个城里的采购员给锁死,直接给秦京茹出主意。
他正在屋里的炕上躺着呢,哪想到秦京茹端着温热的洗脚水就进来了,“何大哥,我来给你洗脚。”
何大树想着自己现在还在秦家呢,不好让秦京茹给他洗脚,要不然人家还以为自己娶了秦京茹就是来伺候自己的呢?
“不用,不用,京茹我自己洗就好了,你赶紧去睡觉吧。”
秦京茹却是一反常态,非常执拗的就要给何大树洗脚,怎么拦都拦不住,没办法,何大树实在拗不过她,只好反手让她洗了。
看着蹲下身体,给自己认真洗脚的秦京茹,何大树忍不住嘴角露出了一缕微笑。
他感觉来秦家村提亲,还真是来对了,秦京茹确实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