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中等这些所谓的“遗老遗少”们,可以说是曾经封建社会时代的余孽,他们历经战乱后得以幸存,并将那一套陈旧腐朽的思想观念传承至今。
这些人自然有着他们独特的傲慢和自负,尽管在现代国人眼中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显得尤为可笑,但对于他们自身而言,却始终视之为无上荣耀。
此刻,当听到何大树对他们提出质疑时,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满脸不悦之色难以掩饰。
“这位兄弟,我们既然说包圆,那就绝对包圆,你这摊位上的所有东西,我们全部都要了!”
“现在你就告诉我们,卖还是不卖?”
何大树目光快速扫过面前几人的神情,便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言语可能有不妥之处,他心头一紧,连忙开口想要以此来缓解尴尬的气氛。
毕竟,他所售卖的东西全都价值不菲,寻常之人难以承担其高昂价格,更遑论将所有物品尽数买下。
尤其是在此等黑市之中,能够遇见如此豪爽大方的买家实属罕见至极。
这种机会可谓是千载难逢,他实在不愿因为自己一时失言而错失良机。
“哎呦,几位同志,我的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这里有精制大米两袋,富强粉两袋都是十斤一袋的,奶粉三罐,茅台三瓶,红肠十斤,这些都是吃的。”
说着,又将收音机,手表等贵重物件儿,向前推了推。
“几位同志,我这还有手表一只上海牌的,矿石收音机一台,您几位怎么个买法?”
金大中几人转身互相低声探讨了一下,“这样吧,几位爷,咱们就按黑市的价格把他摊位上的东西都买下来,买完之后咱们回去再商量怎么分?”
“可以,我觉得金爷说的没毛病。”
“行,那咱们就这么办吧!”
几人商量好之后,金大中对着何大树说道。
“这位兄弟,我们想要按照黑市价格将你这些东西都买了,你看如何?”
何大树一听,想了想,按照黑市价格,那就是实际价格的1倍,反正自己也没吃亏,当然可以啦。
而且这黑市里也不安全,不仅要警惕黑吃黑,还得时刻警惕着别被公安给抓到了,早脱手,早离开,随后便点了点头。
“可以,那我给你们算算一共多少钱?”
精制大米市价两毛三,黑市里价格四毛六,十斤就是四块六,两袋总共九块二。
富强粉市价两毛一斤,黑市里价格是四毛,十斤就是四块,两袋总共八块钱。
红星牌罐装奶粉,是52年生产,出口国外的,所以价格相对较贵,158一罐,黑市价格一罐200元,三罐就是600块钱。
茅台一瓶市价八块,在黑市里不要酒票,价格是十五一瓶,三瓶就是45块钱。
上海牌手表一只,市价125,黑市价格160块钱。
矿石收音机115元,黑市内的价格150元。
由于手表和收音机不是日常必需品,所以价格涨幅没有粮食物资的涨幅大。
最后总价格为972块五,何大树给抹了零头,一共970块钱。
“怎么样?几位同志,这价格不高吧?”
金大中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说道。
“兄弟敞亮,虽然我们不在乎这三块两块的,但是您给我们的脸,我们得接着。”
“这样吧,兄弟,以后再有什么像今天这样的好东西,你尽管送到酸角胡同金府,有多少爷们儿都给你包圆了!”
此时,所谓的那爷,关爷等人,也是连忙说道:“金爷,您这胃口也忒大了,可别撑着了。”
说完,又是脸上含笑的看向了何大树。
“兄弟,您可不能光想着金爷,还有咱们兄弟几个,我们都是在酸角胡同,您要是有好东西送过来,尽管来找我们。”
这一次来黑市,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以后这种地方他会少来,不过还是客客气气的道。
“行,以后如果我要是再有什么好东西,我会去你们留下的地址找你们。”
随后,金大中几人交了钱,拎着东西就离开了黑市。
何大树在黑市里面东张西望地转了好一会儿,直到确认自己身后没有人跟踪之后,他才稍微放松了一点警惕。
然后他低调地找到一個票贩子,买了一些平时生活需要用到的票据,最后又小心翼翼地离开了黑市。
总的来说,这一趟黑市之旅也算是没有白费功夫!
系统商城里积攒下来的商城点数都被花得一分不剩,但好在换回来了手头上实实在在的九百多元现金,还有一些日常所需的票据呢。
回到旅店后,何大树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生怕吵醒屋内正在熟睡中的秦京茹。
他踮起脚尖走到床边,看到秦京茹睡得十分香甜,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仿佛正在做着一个美梦。
何大树轻轻地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蹑手蹑脚地钻进被窝里,小心翼翼地搂住秦京茹那柔软温暖的身躯。
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呼吸,何大树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感,这种感觉可不是现代社会的空虚所能比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