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许大茂从医院里出来,往四合院里赶,整个脑袋一片浆糊。
有开心,有茫然,有害羞,还有一些不知所措,可谓五味杂陈。
具体原因不一,不过想着傻柱给自己的御药,效果出奇的好,觉得终于不会愧对老许家列祖列宗了。
但许大茂很担心,自己之前误会傻柱,对傻柱不客气,说了一些气话,只怕傻柱生气了,不给自己买药吃了,那就麻烦大了。
所以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做了一碗面,迅速吃了后,就去找何雨柱。
“咚咚”的敲门声里,好大一会,何雨柱才出来开门,让许大茂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生怕何雨柱不开门,又担心开门后,何雨柱不理睬自己。
果然,看到是许大茂后,何雨柱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了,而是问道,“这个是谁呀,是许大茂吗,这个不是被我毒死了,怎么来找我,是来找我索命的鬼魂吗?”
这话,十分的阴阳怪气。把许大茂给听得非常脸红。
许大茂站自然不会计较何雨柱现在的语气,而是深吸了一口气,以尽可能诚恳的语气说道:“柱子,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我真是对不起了。我来,是想好好谢谢你。柱子,那药,真是神了……”
何雨柱站在门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许大茂,仿佛在考量着什么。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终于,何雨柱还是说道,“大茂,这事怎么说,我之前就和你说过,那个林医生也说过,你身体虚得厉害,我这药的药性有些猛,你自己也跟着我去了医院,但你看之前的表现,。我真的有些心冷呀。”
许大茂马上继续道歉。不道歉不行,本来就是自己错了,更重要的是,自己还要期待何雨柱继续治疗自己。
“大茂呀,你自己想想,之前你说的那些话,伤人吗。我下毒害你,我毒死你有什么好处,让警察来抓我吗。我这么笨吗,我这么傻吗?”
“话说,我现在过得什么日子,厂办副主任,兼外合处主任,小鬼子为了感谢我,给了我一万块感谢费,我存银行吃利息,不上班都比你工资高,我犯的着跟你同归于尽吗?”
何雨柱这话,让许大茂脸色通红,实在是,这话太毫不留情面了。关键是,这话好像很有道理。现在自己跟何雨柱的差别很大,可以说不是一个档次的人了。
真相最伤人呀。
但许大茂不能就这么走人,还得继续赔罪,不谈就再也吃不到这神药了。
看着自己连续求情,何雨柱都不太想理睬自己的样子。许大茂听着,脸色微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悔意,终于下定决心,向前一步,跪了下来。
“对不起,柱子,我真错了,我给你跪下了,请你原谅我吧。”
这话,说的声音还不小,许大茂算是豁出去了。
顿时被何雨柱一把扶了起来,说道:“大茂,男儿膝下有黄金,起来说话吧,唉。”
许大茂还是假装再次要跪下,何雨柱自然要假装去搀扶。
还都一起假装上了。
最终,还是许大茂继续说道:“柱子,我下午是急糊涂了,也是一时疼的人傻了,才会如此口不择言。柱子,我许大茂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谅解:“唉,算了,谁让咱们是邻居呢。”
就在这时,三大爷走了过来。阎埠贵之前看到许大茂回来了,就在想这事。看到许大茂、何雨柱在门口聊了这么久,听了不少,知道自己不得不出来。
“哎呦,大茂回来了,身体没事了吧?”
“没事了,三大爷,你来的正好。之前我跟柱子签了一份协议,柱子还给了您一百块押金。现在证明柱子的药是行之有效的,三大爷你得把钱退还给柱子。”许大茂赶紧说道。
“这事确实这样。”阎埠贵已经把钱掏出来,递给何雨柱。这也是阎埠贵过来的主要原因。傻柱这孩子,还真行。自己怎么也得把钱给退回去。
何雨柱也没客气,收下钱,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感谢你做中间人,做了见证,事情也得到完美解决。不过,这次不烦你做见证人了,大茂这病我不治了?”
“为什么,柱子,你刚才不是答应我,说帮我继续治疗的吗?”
许大茂顿时急了。是真急了,傻柱不帮自己治疗,自己不是白跪了吧。
“这个,大茂,我什么时候说同意继续帮你治疗了?”何雨柱显得很奇怪地问道。
许大茂一想,好像还真没有,只是自己下跪,对方搀扶自己起来,说原谅自己。只好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还请你帮我给柱子说个情。”
阎埠贵显得很腻歪,但看到许大茂这样,又忍不住心软。事实上,三位大爷里,易中海、刘海中基本都是禽兽,阎埠贵基本上还是正常人。除了喜欢算计,比较抠门一点,其他都还行。
那年头,大家日子都难,没人喜欢抠门,但不得不抠门。
看到阎埠贵求情,何雨柱终于显得有些犹豫,才对许大茂说道,“大茂,原本我是不太愿意再帮你治疗的,但既然三大爷求情,我还是听三大爷的,我愿意给你继续治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