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杰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孩就是故意的,双手双脚,都被打伤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四肢流血不止,
枪声惊醒了黄雅雯,看到流血不止的朱世杰,连忙爬过来,想为朱世杰包扎,
云霞抬起一脚,直接就把黄雅雯踢飞了,整个大厅里平静如水,一点声音都没有,
朱世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四肢流血不止,自己动不了,什么做不了,只能等死。
或者有人意外出现,救了自己,
仙霞子指了指众人:“谁也不准为其包扎,等他流到三千毫升,看他死不死!”
因为朱世杰说过:“三弟身上的血太少了,不就是抽了三千毫升嘛,就撑不过去了,”
谁能撑得住?两千毫升,人就活不了了,居然要等流血三千毫升,人还能有救吗?
这两个小孩出手太狠毒了,不过没人敢说话,更没有人敢救!两个供奉都死在他们手中,谁敢动呀,
朱家的依仗都没有了,嘚瑟不起来了。
在朱家只手遮天的人物,居然只能等死,
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人冲了进来:“谁,谁打伤了我的爸爸?给老子站出来!”
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黄雅晴,直接就冲了过去:“原来是你这个坏女人回来了,”
冲到跟前抬手便打,事情来的太突然,没人能救黄雅晴,就在大伙以为黄雅晴必然要挨一巴掌时,仙霞子的飞针出,扎进了年轻时候的咯吱窝,举起的手怎么也放不下来了,
这个年轻人就是朱世杰的儿子朱芳雨,今天早上就是朱芳雨带人抓来了黄雅晴,本来以为早被整死了,没想到还活生生的站在这儿,所以,就要拿黄雅晴开刀!
仙霞子一个箭步,就来到朱芳雨面前,抬手一掌:“你叫她什么?”
“坏女人呀,”
“啪”又是一掌:“叫什么?”
“黄雅晴”
“啪”又是一掌:“叫什么?”
这回朱芳雨学乖了,连忙改口:“三婶呀”以为不会挨打了,结果又是一掌,
朱芳雨要哭了:“怎么还打呀?”因为她的脸已经被打肿了,疼痛难忍,再连一掌,就肿成猪头了
“你还知道叫三婶呀,跪下!”
“你让我给她跪下?”朱芳雨有些不明白:“她是朱家的罪人呀!”
“嗖嗖”两根银针扎进了朱芳雨的腿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我怎么跪了?”
朱芳雨想撑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膝盖骨都断了,小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外面又来了一波人,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坐在轮椅里,一个中年男人推着他,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人,
一见大厅里,到处都是尸体,一些朱家人瑟瑟发抖,
推轮椅的中年人开声了:“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中年人就是朱家老二朱世强,轮椅坐的就是朱家老爷子朱开仑,就是杀死朱世平的罪魁祸首
仙霞子一眼就看出朱开仑得的就是血枯症,单靠输血是能缓解症状,但是,治标不治本,不起多大作用,
紧跟朱世强的那个人就是铁算子的大徒弟北幌子,害死朱世平的关键人物,不是他朱世平不会死,因为他的话朱开仑深信不疑!
仙霞子跟着师父游山玩水时见过一面,但是,北幌子不一定认识仙霞子,因为她只是个孩子,
最后面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看样子有八十了,仙霞子也认得,他是南海神医姜广利,姜广利不是谁想请就能请到的,
看样子今天是为老爷子诊断的,朱家的能耐还是不小的。
之前,朱家的两个供奉的本领滔天,京都的所有豪门,都不敢与之为敌,现在这种优势不复存在了。
仙霞子向前一步:“我想问问北骗子,现在需要那个亲儿子的鲜血才能救老不死的性命?”
仙霞子对北幌子,朱开仑都没有好感,出言就攻击,害死自己亲儿子的鸟绝不是好鸟,
北幌子很不高兴:“你说我是骗子?”
“这是你自己承认的,其实,你确实是个骗子,怎么还不让人说啦?幌子不就是骗子吗?”
“说吧,老不死的病没有好,该用那个亲儿子的血才能治好?还有六年前拿的一个亿花完了了吧?”
“哪里来的小屁孩,竟敢污蔑玄学大师,简直是找死!说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朱开仑还想吆喝,
仙霞子没有理会朱开仑,而是逼问北幌子:“我已经问你两次了,事不过三,那我就直接揭底了?朱世杰已经交代了,你还不说?”仙霞子指了指四肢流血的朱世杰,
随后指示云霞:“立即录像!”
“是,少主!”
北幌子一见躺在地上的朱世杰,以为朱世杰真的交代了,连忙转身向朱开仑跪下了:“老爷子,六年前,三少爷是死于大少爷的阴谋。”
朱开仑眼睛都睁大了:“说,是什么阴谋?”
“大少爷给了我一个亿,要我一口咬定,只有三少爷的血才能救老爷,本来是六百毫升的血,朱世杰直接让人抽了三千毫升,三少爷这才一睡不醒,我该死,我该死,我不该见钱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