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认了输,抓住四季衣服的手也放开了,一副打了败仗将军的模样,让四季看着他被自己扯坏的衣服,突然笑了。
抬手揪住了帝辛的耳朵,逼着他把脸凑近了自己,四季的轻吻,落在了帝辛的脸颊上。
“不生气了!”
四季放开了手,还稍稍远离了帝辛,看到他错愕的表情,一只手还不自觉的抬起,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眼前是四季双手背在身后,笑意盈盈的脸,帝辛突然抬手把自己的上衣直接给脱下扔在了地上,抬起手指向了四季。
“你给我等着!”
又是这句话,又是这个动作,又是说完以后转身就走,四季站在院子里,那是眉头都拧死了。
“这家伙怎么也不按套路出牌呀!”
实在也搞不清楚帝辛这是打算做什么,四季回想着刚刚他满腔的妒火里,那夹杂着对自己担忧的心境,四季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来。
真是个大直男。
第二天一早,四季起的很早,她跟垚枢借了个青铜盆,随便找了根木棍,当起了她的军事教官。
清早晨跑,然后打扫卫生,随后就是把这一百人牲集中在院子里,由她亲自来上商王朝思想历史政治课。
吃午饭前的自由活动时间,四季还会细心观察每一个人牲的特长。
帝辛在中途来过几次,但都没有去打扰四季,他对于这种新奇的训练方法,那是觉得非常有意思。
一个月后,四季让垚枢把帝辛请到了大宗神庙,子仲衍也觉得好奇,于是也跟着来了。
眼前这一百人牲,按照男女高矮胖瘦编成的队伍,此刻是着装统一,排列整齐。
四季站在队伍的最前面,那是别提有多拉风了。
“立正!报数!”
从一到一百,那个最初被四季扯下衣服的男人,在列队完毕之后,还来到了四季的面前。
“报告大贞人,列队完毕,应到一百人,实到一百人,请大贞人指示。”
帝辛、子仲衍那是直接惊呆了。
“王,这些人牲经过这一个月时间的训练,已经脱胎换骨,我已经将他们分类,请您在过目之后给予指示,是否可以按照臣的方法来合理分配去各处。”
人牲被带回了他们的房间,帝辛拿着四季的羊皮卷仔细看了许久,点头认可皆因费仲有事找他先一步离开后,子仲衍那是直接挑起了大拇指。
“我说四季,你可以呀,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还有将才!”
“训练他们很容易呀,我只是让他们知道,王珍惜人命,是贤德之君,我又没让他们当官,不过是让他们发挥余热而已。”
“我看,你离被王宠爱不远喽!”
子仲衍这略略阴险的笑容,让四季赶忙拽过了他。
“我问你,我请姬昌吃烧烤那天,他回去以后,没什么不对劲的吧。”
帝辛那天的那句‘你给我等着’,四季可是没有忘记,碍于这家伙在那之后似乎没有要整死她的意思,这就让四季始终揪着心,他越是什么都不做,四季就越毛。
“他没事呀,只不过是回去以后,命人打了一桶凉水,大冷天的把自己泡在水里,据说,他出来穿好衣服之后,水都是热的。”
倒吸了一口凉气,四季的表情瞬间尴尬,却是很快,她就不屑的哼了一声。
“憋得难受,犯得着自虐吗?去趟后宫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当天下午,帝辛就按照四季的指示,将这些人牲,让飞廉和恶来分批次的带走,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的四季,怎么也没想到,晚上,帝辛竟然拎着酒壶来到了大宗神庙。
四季的房间里,看着桌子上的酒菜,低头闻了闻,她就撇了嘴。
“你这是打算把我灌醉,然后欺负我吗?”
“我是怕你清醒的时候脸皮太薄,你敢喝吗?”
这大直男的大白话还真是不带遮掩的,听得四季那是瞬间面红耳赤。
“喝酒我没什么不敢的,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我,我好歹是个女子,你,你就不懂什么叫浪漫嘛!”
帝辛皱了眉,似乎对于浪漫这个词,他不太理解。
对牛弹琴。
心里暗暗的咒骂,四季也懒得搭理帝辛,不过是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好辣呀!”
“不能喝就别喝,我今天找你来喝酒,也不是为了要趁你酒醉占你便宜,我只是想要感谢你替我所做的一切而已。”
“你谢了好多次了,我也没想过要邀功,但总是这样吊着你,我也觉得不好,所以,就算你我今晚真的睡在这张床上,我也不后悔。”
心动的远不止帝辛,四季的心从抗拒到靠近,甚至是被莫名的吸引,让她回想起子干对自己所说的话,既然回去这里的一切早就不复存在,那还不如面对自己的心。
就算是为了找到金主,为了找到回去的方法。
“我可不是你,想要排解寂寞我可以去后宫,你什么都没有,当然,你对我表达心意我还是很开心的,既然你不怕,那就喝酒。”
看着帝辛举起了酒杯,四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