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这两个人又再次相互较劲,子仲衍那是超级无语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东西原本是那吕尚想要贿赂费仲的东西,想必这个人该是太师身边的幕僚,大哥,我替三弟问你一句话,你还恨他吗?”
“他不顾王室宗族的反对进行改革,险些让朝局动荡,之后又以其改革的成果威慑西伯侯,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会对一个女人痴心不已,即便她是叔父的干女儿,纵使他的眼界的确比我要长远,但如此不管不顾,甚至纵容小小女子竟然敢公然撕扯男人的衣服,我不是恨他,只是替大邑商的基业担忧而已。”
子启说出了心里话,却是再次惹来了四季的吐槽。
“什么都能扯到我的身上,你不就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吗?自己脑子转不过弯儿来,还找借口。”
“你还是小心你自己吧,我是无所谓,反正在别人的眼中,我就是你骂的那般没用还懦弱,但我至少能在危机时刻保住自己的性命,你可以不成为王后,因为那样你会很自由,但若是有一天因为你的有恃无恐,让你在乎的男人深陷险境,你会怎样呢?”
离开了子启的封地,前往孤竹国的路上,四季看到子仲衍似是有心事的样子,用手推了他一下。
“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大哥的心意我要怎么跟王说。”
“我建议你只说我皆因微侯想要把我困死在后宫,被我揍了一顿就足够了。”
“为什么?”
“首先,我能感觉的到,子启虽然受制于胥余,却是他的心并不在王位而是大邑商,其次,话是不能全信,但胥余虽然被你我这一次又吓得不轻,但他是绝对不会放弃,到那时,再看子启的表现,若是他在暗中帮忙,与王而言那是好事,最后,我伤了他还公然把他的衣服给撕了,还怕他死掉虐了一下他,这件事你要是让王知道,我就死定了。”
四季的分析入情入理,但最后的话才是她真正想说的,脸上的尴尬惹来了子仲衍止不住的大笑。
“以我对你的了解,能真的收敛锋芒,害怕被你的大直男给整死,怕是他在你临行前,给了什么让你不敢放肆的承诺了吧。”
“你给我闭嘴,有也不让你知道!”
一行人来到了孤竹国,碍于大邑商与孤竹国不仅仅是贸易上的伙伴,更是彼此互依的盟友,子仲衍这一次只带了一百护卫军。
城门口,前来迎接他和四季的人,是孤竹国王的长子叔齐和三子伯夷。
简单的寒暄过后,四季那是上下打量了这二人好一会儿。
叔齐身为长子,看年纪三十多岁,伯夷看年纪二十多岁,两人容貌端正,身形清瘦,气质相较,叔齐更加的温和。
来到议事厅,知晓子仲衍的来意,伯夷最先半调侃的开了口。
“内服尹亲自前来,想要得到睢书的残本,白拿总是不好的。”
“你呀,就是头脑精明,我怎么可能会白拿呢?你若要钱,我带着呢,你若要珍玩宝玉,只要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我即刻命人去取,但你若是想要贸易上税收的优惠,那我也只能让左尹来跟你或者是王面谈了。”
子仲衍这给出的几种方案,让伯夷突然微眯着眼睛摇了摇头,随即就看向了四季。
“若是,我想要你身边这位姑娘,你打算如何应对呢?”
“伯夷,你切不可开这种玩笑。”
面对叔齐的厉声呵斥,四季倒也没恼,反而是来到了伯夷的面前,抬手就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既然三公子看上了我,让我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打赢我。”
四季的手劲之大,捏的伯夷直接斜过了肩膀。
“大贞人,我只是开个玩笑,想要证实一下,坊间对你的传言究竟是不是真的,快放手,我错了。”
放开了手,四季露出了一抹相当灿烂的笑容,这就让叔齐抬手轻轻敲了一下伯夷的脑袋。
“大贞人莫要见怪,我这个三弟性格就是这般顽皮。”
“我知道他是在跟我开玩笑,刚刚也只是用了十中之一的力道而已,相信他下一次再遇到姑娘家,可是不敢再轻易开这种会挨揍的玩笑了。”
四季这笑盈盈的警告,让伯夷立刻回了她一个同样的笑容,反倒是子仲衍,四下看了一番之后,就有些疑惑的开了口。
“怎么不见余凡?”
“我二弟的个性,内服尹是知道的,这睢书的残本就在他所管理的国库之中,且父王也已经吩咐,还是希望能以贸易上的优惠,让您将这残本取走。”
“原来是这样呀,看来,我带大贞人一起前来是对的。”
“希望一切顺利,但若是不能如内服尹您所愿,还是希望由我父王出面更好。”
叔齐与子仲衍的对话,让四季听的有些迷糊,随着他们一起来到国库,看到余凡的那一刻,四季在瞬间就明白刚刚话里的意思。
余凡,孤竹国的二王子,身形比叔齐和伯夷要高,体型也比他们二人魁梧的多,皮肤黝黑,还有相当惊人的胡须量,若不是看到叔齐和伯夷对他的态度,四季完全不相信,这三人也是一个妈生的。
“我说大哥,你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