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带着四季赶往上庸之地,就怕四季会掉下马背,不仅仅是把她死死的揽在身前,还用一条绢帛直接把她捆在了身上。
“你用不着担心我,这样子,怎么感觉我像是被你抢来的压寨夫人一样。”
龙帝此刻就趴在帝辛的脖子上,而四季的抱怨,让帝辛故意压低了身子。
“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这辈子你都别想跑。”
“你干嘛这么着急?”
四季发现帝辛此刻是全神贯注,不断的勒动缰绳,试图让马儿跑的快一点。
似是感觉出哪里不对劲,四季的问题,让帝辛只是再次压低了身子。
“我在逃命,万一被想要杀了我的人追上就麻烦了。”
“你说什么?有人要杀你?不会又是胥余吧!”
“他肯定是背后主谋,但子启告诉我,这一次很有可能是鳌崖的人帮他,你是不知道,他训练出来的兵将,我最多能以一敌五,既然我相信子启给你我选得这条路,快些跑,是唯一的办法。”
帝辛的话直接把四季给说迷糊了,她肯定是不知道那一晚这两兄弟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眼下也不是让帝辛分心的时候,碍于他的身体压得很低,四季是感觉肩膀上的伤口在丝丝的疼,却也咬紧牙关,用手死死扣住了马鞍。
一路疾驰跑到了深夜,四季已经逐渐感觉视线模糊。
帝辛放慢了速度,让马停下来,将腰间的绢帛解开,他就把四季抱下了马背,将她轻轻放在一棵大树旁,就从马镫旁的牛皮袋子里拿出了水囊,以及药粉和麻布。
“我帮你换药,你不许拒绝。”
此刻的四季哪里还有力气拒绝,她靠在树上,眼睁睁的看着帝辛将她的衣服脱去一边。
“是我不好,不该把你压扁,你说你疼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故意的调侃,让四季那是直接吐槽出声。
“我这不是想要给你占我便宜的机会嘛,我要是喊疼,你哪有机会脱我衣服。”
“行,算我别有用心,你稍微忍一下,我不会弄疼你的。”
帝辛给四季上药包扎,那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让四季喊出声来。
帮她包扎好伤口,替她穿好衣服,帝辛抬手就把她抱在了怀中。
“这里已经不会有危险了,你靠在我怀里睡一会儿。”
“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呀,堂堂君王,竟然带着我逃命?”
疼痛已经耗尽了四季的大半体力,就靠在帝辛怀中,却是依旧想要解开心里的疑问。
“我只是尝试相信子启一回。”
“你别告诉我,他真的有问题?”
“他的确是想要自保,却也不希望我真的死在太师的阴谋里,更何况,叔父还通过他给我带来了消息,胥余知道你随军而来是为了什么,也知道我是一定不会让你单独行动,估计这会儿,若是鄂侯他们将鳌崖的人歼灭,咱们到了上庸的时候,应该是会见到武言的。”
帝辛不想对四季隐瞒,他把那一晚子启跟他所说的一切,以及子干早早在暗中派人紧盯胥余和他身边人的动向,知道胥余不死心,想要趁这一次拼死一搏,子干在暗中的部署,希望帝辛用心去看子启的表现等等一切事宜,全部告诉了四季。
起初四季还在听,还偶尔会插两句嘴,不多时她就变得异常的安静,帝辛低头看去,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抬眼看了看夜空,也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让龙帝再次趴在他的脖子上,帝辛就把四季抱上了马背,再次把她捆在了身前,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让马跑得太快。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四季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向四周,头顶传来的吐槽声,让她那是瞬间尴尬。
“你可真能睡,这一路上你跟只小猪似的,饿不饿,要不要吃点而东西?”
“咱们这是到哪里了?”
“大概还有三里就到上庸了。”
“那就不休息了,赶紧到了那里再说。”
四季边说边想要把腰间的绢帛解开,这就让帝辛故意轻点了一下马腹。
“想逃离我的身边,你想都别想。”
顺着山路一路向上,来到平地,看到了这座修建相当恢弘的城邑。
踏进城门,看到庸侯以及武言就等在那里,帝辛只是笑了笑,示意他们先一步前往城中。
议事厅内,武言看到帝辛坐下,单膝点地。
“王,鄂侯命我前来向您汇报,微侯假扮您吸引鳌崖所派叛军,以被全部歼灭,微侯受伤不轻已经先一步回到了封地,鄂侯与副统领也已率兵回到了朝歌,请王放心。”
长出了一口气,帝辛稍稍点了点头。
“如此最好,相信少师会将此事处理好,你先起来,庸侯。”
庸侯快速来到帝辛的面前,同样单膝点地。
“相信我与大贞人此来的目的,武言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想问问你,那东面的山顶处,是否当真有祠堂?”
帝辛的问题,让庸侯赶忙行礼,随后就开了口。
“回禀王,那座祠堂虽以破败且长久未有人出入,但就在昨日,负责镇守那里的兵将回禀,有人趁夜潜入又悄然离开,臣以命人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