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启又是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这才让四季那是瞬间就扬眉吐气。
“我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呢?”
“遇到你我自认倒霉,谁让我是个男人呢?小心眼儿也不过是想要让你知道,别真把自己当成是先祖的王后,你跟她,差的远了。”
“要我看,你就是一张嘴死硬。”
也不知道究竟是子启放在身前的药粉起了作用,还是这两个人互相抨击的确是让四季转移了疼痛,再次的吐槽过后,四季就问了一个问题。
“你回来,是打算要站队了吗?”
虽然四季此刻是恢复了些许精神,却是她的脸色比起刚刚苍白了不少,子启就坐在她的不远处,缓缓开了口。
“我要是再不做出选择,怕是下一次你得把我的皮给剥了。”
“那你就不怕这一次若是大直男真的发了脾气,真的把胥余给抓了,那他的救命之恩,你要怎么报答呢?”
故意的反问,让子启不过是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在你还没遇到王以前,我的个性与气场那是完全不输他,只可惜我在争位失败以后,的确是险遭杀身之祸,你若是经历过,大概就能明白,我就为了自保,做了让别人看不起的事情,如果不是太师出面,我就真的死了,救命之恩我想这一次我该是能还清,我也相信有你在王的身边,是不会让他真的动怒的。”
子启的平静,让四季略略撇了撇嘴。
“你是真的相信我不会害你呀!”
“你肯定不会,我知道王这次东征,太师肯定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更何况在他的身边,还有个比他还阴险的谋士,我不放心,除了日夜不停的训练兵将以外,更是怕这吕尚又出阴招,于是派人秘密前往了人方,我是没想到,我不仅仅发现了子奎,还发现了吕尚身边的人。”
“子奎??就是那个继任了鳌崖职位的人?”
四季听过这个名字,却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反倒是子启似乎不太愿意多说,而是直接把话题扯到了吕尚的身上。
“子奎的目的,不外乎是打算要偷袭这次东征攸侯的大本营,但我相信,王该是早就料到,就算你家大直男真的不管不顾,那不是还有叔父未卜先知呢吗?但这吕尚的目的可就不好说了。”
“你说他的人前往了人方?”
的确,大直男偶尔是真的有些自大,不管不顾的可能性虽然不大,但绝对不能是零。
四季对于帝辛的了解那是相当到位,但不在这里担心,却是担心吕尚的目的。
“是呀,我是认识他身边的人,一个瘦瘦小小的少年,我看到他频繁出入那人方首领阡罗的议事厅,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是叮嘱我的人不要暴露行踪,但除了这个,我还看到前方冶瑞铜矿杨越国的首领出现在那里。”
这番话说完,四季那是瞬间感觉脑中一根神经绷紧,还时不时砰砰乱跳。
突然想要坐起来,却是被子启一把给按了回去。
“你要干嘛!”
“我要去找我干爹。”
“你没穿衣服!”
完全忘记自己身受重伤,才眼露尴尬,垚枢带着医者慌忙赶来,那是让子启终于松了一口气。
“大贞人受伤不轻,而且还受不了疼痛,所以,你们还是尽量动作轻一点儿,不然她要是被你们弄哭了,我可救不了你们。”
子启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外,看到伯邑考也在那里,子启看了看他身上的伤。
“你怎么样?身上的伤要紧吗?”
“跟你比起来,我这是战利品,总比你用嘴想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要实用的多。”
伯邑考的表情多少带了几分鄙夷,这就让子启回了他一个同样鄙夷的眼神。
“再怎么说我跟她的关系也比你要近,伯邑考你不会是也喜欢她吧。”
“这跟你有关系吗?我只是喜欢她那种无畏的个性,总比你强,人前装怂,人后阴险。”
不知道为什么,伯邑考就是死看子启不顺眼,气氛一下子就充满了火药味儿,两个男人互看不顺眼,仿佛下一秒就能打起来一样。
“疼疼疼,算我求求你们了,能不能轻一点儿,命快没了,啊~~~”
四季这痛到失声大喊的声音,让门外伯邑考和子启瞬间熄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尤其是子启,他不仅仅是皱起了眉头,还想要用手捂住耳朵。
“无畏?你觉得她哪里无畏??”
瞬间的吐槽,那是让伯邑考也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
“她是个女孩子,你怎么能拿她跟男子比?”
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内心的感受,伯邑考听着四季这疼的就差要骂人的喊声,那也着实是脸颊抽搐,想要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的天哪,里面是杀猪呢吗?”
子干匆匆赶来,听着四季的喊声,他是直接用手捂住了耳朵,还直接转身远离了房门口,直接来到了大殿,而伯邑考和子启那也是瞬间找到了台阶下,毕竟,他们俩谁都不想先离开。
跟着子干来到了大殿,子启没开口,子干却是直接抓住了伯邑考的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