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回到了朝歌,从费仲的口中得知伯邑考死亡,而且还是被四季所杀,那是瞬间就蒙了。
我媳妇儿什么时候下手这么黑了?
而在听完前因后果,以及子干为了平息王室宗族内部,皆因此事会产生的混乱风险,所做的一切之后,帝辛那是没有片刻的犹豫就赶往了子干的封地。
知道四季已经醒了,但为了避免她冲动,帝辛先一步来到了子干的房间里。
帝辛二次东征胜利班师回朝,子干知道,且也在等着他来找自己,但任谁看到一位王者推门而进,直接开口学猫叫,那是都会无语。
“你要是不习惯喊叔父,或者是少师,你可以闭嘴,你又不是龙帝,你喵什么喵?”
很明显,子干知道眼前的帝辛是谁,一张脸拉的老长,那是让帝辛抬脚走到了他的面前,直接低下了头。
“叔父,我知道上一次因为我的鲁莽,差点儿让您的设备报废,但请您理解我的私心,好在这一次一切顺利,除了二弟还需要最后调试没有过来,我和大哥都来了。”
再一次见到亲爹,那是谁都无法做到平静,虽然眼前的子干容貌与佐深蓝完全不一样,但那不变的声音,发起火来一模一样恐怖的气场,甚至就连骂人的语气都一样,让佐忧齐那是实在不敢过多的解释。
“既然你已经平安的来到这里,四季也才刚刚醒来不久,我可告诉你,计划是好的,但实施起来可没那么容易,你要知道,你是商王帝辛,你不仅仅是要管理这片偌大的土地,你还有个偌大的后宫呢。”
“我知道,但如果我不能适时作出改变,怕是计划就无法进行下去,所以,反正最后倒霉的肯定是我,您就放心吧。”
回想着上一次四季与帝辛闹变扭,帝辛那没胆量的怂样,此刻已经抬手掐住帝辛脸的子干,那是对于每一次佐忧齐借助设备控制帝辛行动的事情,那是一清二楚。
放开了手,他就不禁叹了一口气。
“眼下,这伯邑考死亡,虽然我是借助了你们和星磁文明的力量,给这姬昌挖了个大坑,但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说辞,能让他和周方欣然接受,还能不对我大邑商即刻就产生反叛之心,更是能让那吕尚按照既定的路线去达成他的野心,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呀。”
“这点叔父倒是无需担心,费仲已经告诉我,您是以伯邑考突发疾病,且刚巧被路过的四季发现,本想去帮忙,却是伯邑考骤然疯癫,不仅仅是伤了四季,还误伤了自己导致死亡为由,说服了大多数王室宗族之人,虽然我觉得这个理由实在是太扯,但好在有龙帝,毕竟,他胸口有那么大一个伤口,姬昌连当年季历是怎么死的,都要提前进行检查......”
嘴上说着放心,实际上就是在吐槽,这让子干干咳了一声就瞪了眼睛。
“就这样,这个借口特别好,说服西伯侯的任务也非您莫属,我去看看四季。”
这个眼神杀,那是让帝辛跑的比兔子都快,来到了四季的房间里,看到她正想要下床。
“这里怎么没有侍女服侍你,别动别动。”
赶紧扶住了四季,帝辛抬手就把她给抱在了怀中。
“大直男,你回来了!”
怀中的四季,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的虚弱,她的脸色发灰,嘴唇上起了干皮,就连声音也是十分的虚弱。
“你这个笨蛋,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
看着帝辛眼中的心疼,四季只是抬手抱住了他,还努力的向内靠了靠。
“看到你平安回来我就放心了,但这一次我好像杀了伯邑考,我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醒来就在干爹的封地了。”
“临行前我都跟你说过了,千万不要乱跑,你没有杀了伯邑考,是他因为突发疾病,不仅仅是险些杀了你,还误杀了自己。”
“你说什么?这也太扯了吧,说出去谁会相信呀!”
很明显,子干这瞎话编的,不仅仅是帝辛不信,就连四季都不信。
“事实就是这样,叔父已经证实了这一点,且朝中大多数王室宗族之人,也都认可了这个说辞,四季,你是我心中最珍贵的珍宝,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所以,不许再说傻话。”
大直男今天好奇怪?他这是打仗把脑子打坏了吗?怎么感觉他跟之前不一样了。
本想要吐槽,却是唇被封上了,如同那日在巫山之上,又是这种带着在茫茫人海之中,寻到挚爱般热烈的吻。
感觉到四季用手在推自己,帝辛赶紧抬起了头。
“我差点儿被你憋死,我知道你许久没见我,但我现在身体不好,我拜托你,能不能克制一点儿。”
“好好好,我不欺负你,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是没办法回到朝歌的,你先在这里静养,等我和叔父处理好一切,你和子仲衍一起回去。”
抬手把四季放回了被窝里,龙帝跳到了帝辛的怀中,用脑袋不停的蹭着他胸口的样子,让帝辛在轻轻抚摸了一下龙帝的猫头以后,就把他抱了起来。
“你要替我看好她哟!”
“喵呜!”
帝辛离开了四季的房间,看到子仲衍也是一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