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是心有不甘,吕尚也不可能留下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鬻熊对他露出那迷人的笑容后,姬昌就亲自出来迎接的那一幕。
姬昌的寝宫内。
“您能在这个时候前来,真是让我喜不自持呀。”
“怎么?你看到我,内心的欢喜,是想要让我成为你的后妃呀,还是大贞人呀。”
鬻熊明明是在开玩笑,却是脸的嫌弃自始至终就没有消失。
这就让姬昌那是瞬间被噎在了那里,整张脸那是憋得通红,那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姬昌,你没有忘记你被困羑里时,少师子干让你看到的一切吧。”
只这一个问题,那是让姬昌瞬间清醒。
“我没忘,却是到此刻,我也不能明白,为何少师会有如此神力?”
“那个古老的卦象,是我给他的,为的就是要提醒你,你的心魔终是会吞噬你的心智,你伐蜀国夺取矿产资源,若以实力论,你周方根本没这个本事,却是你所使用的理由竟然如此荒谬,蜀王只为保护其治下的百姓,为此妥协,姬昌,伯邑考的死究竟是何原因,我会让你看到。”
鬻熊的声音平静,却是直击姬昌内心最为恐惧的事情,他知道鬻熊有神力,且他原本该是他周方的大贞人,却是不辞而别前往了大邑商,他始终不能理解这是为什么。
眼前,面对鬻熊的警告,姬昌问出了自己内心的困惑。
“敢问您,我周方这百余年的基业是否会毁于我的手中?”
“起卦占卜预测吉凶,却是这卦象有正反两面,所预测之事非吉即凶,这就好像是你周方的基业,或可再延续两百余年,却是最终依旧会走入穷途末路,我只是很想知道,若是你能看到你周方最终的结局,你的心境会是怎样的。”
鬻熊说完,突然站起身,那是没说一句话,抬起手就狠狠的拍在了姬昌的额头之。
咣叽!!!
姬昌被这一掌拍倒在地,那挟天子以令诸侯,礼崩乐坏瓦釜雷鸣凄凉的一幕幕,让处在时空立场内的姬昌感觉犹如乱箭穿心一般的痛。
耳畔,再次传来了鬻熊的声音。
“相比你周方给予大邑商的结局之惨烈,但你周方的结局,实在是让我觉得唏嘘,有些人你不得不用,却也是小心提防,深处同一阵营,我很想知道,你们真的会为了一时手痒,就自相残杀吗?”
姬昌再次醒来已是深夜,他顾不得现在召开家庭会议,会不会不合适,总之,他就是开了这次董事会,且鬻熊就站在窗外。
第二天一早,姬昌恭敬的来到鬻熊的房间里,希望她可以留下来,成为他周方的大贞人,鬻熊没有拒绝,而是欣然接受。
商周联军抗击昆夷的战争持续了两年,并非是商军不够勇猛,装备不够精良,而是这昆夷联军当真是不止四万,且还借用了羌方的实力,在平原与山中,像鬼一样。
商军的后方粮草补给,皆因距离太远,只能大多数依靠周方,即便是将粮草运抵周方,那也是时常供给不足。
吕尚一直深处前方,根本没机会回到周方,耳听鬻熊被封为大贞人,他的心始终处于不安的状态。
而在战役之初,胥余的确是为了谨防吕尚使诈,他向帝辛与子干建议,先由北方边境处诸方国联合军对抗商军,主力军,尤其是鄂侯、九侯以及崇虎侯的大军,暂时不要暴露实力。
原本以为他的建议只是建议,却是没想到,帝辛与子干这一回倒是觉得胥余的话,说的非常有道理。
只是想要客气客气,心向大邑商却是把他在北方边境处的财路彻底切断了。
这场战役,已经从最初的剑拔弩张到彼此消耗的持久战,终是到了该一决胜负的时刻。
鄂侯、九侯以及崇虎侯,各自率领自己封地的联军,兵分三路,根据他们各自的探马送回来的消息,锁定了昆夷首领所率领主力军的位置。
原本是想要三路包抄,再以周方联军封死主力军的后路,来个合击,谁知道这正是吕尚梦寐以求的最佳时机。
就在作战计划定下,周方联军该是在姬发的带领下前往既定地点。
“尚父,我肚子疼!”
“你这莫不是吃坏了东西吧!”
“我也不知道!”
你说这一大早用巴豆水加黍饼当早餐,你能不拉肚子吗?
眼瞅着出兵的时辰已经过去了半天,姬发更是皆因持续的腹泻,从起初还能硬顶着站起来,到他直接趴在了地,吕尚不过是命人赶紧找军医过来。
商军的三位诸侯并不知道这件事,而鄂侯的军队在第一时间就与昆夷首领的主力军汇合。
“没想到,这场战役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可惜,我该是喝不到庆功酒了!”
鄂侯下令吹响号角,全军后撤,与周方联军汇合。
昆夷首领似乎是看出了鄂侯的小伎俩,本想将其引入另一处战场,却是九侯自后方包抄而来。
不得已,昆夷首领只能追击鄂侯。
到达指定的汇合地点,没有看到周方联军,鄂侯不禁咧咧的咒骂了一句。
“全军听令,歼灭敌军!”
转回身抽出佩剑杀入敌军,怎奈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