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被刺杀,周方的城邑乱了套,吕尚不仅仅是救驾有功,还皆因追击刺杀者子奎时,将其杀了。
议事厅中,姬发坐在正中央,姬旦与吕尚,乃至宗族内数名内服朝臣都在。
“我们这不过是在醒酒,怎么如此乱哄哄的,哟,这是发生了什么呀?”
鎏金带领自己阵营的五位首领前来,才走到议事厅的中间,就看到已经死亡的子奎。
“鎏金首领,您带来的人想要刺杀武王。”
姬旦开了口,鎏金不过是抬起头仔细看了姬发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反问。
“我看这武王该是没受伤,但既然是这家伙干的,如今死了,他也开不了口呀,你们又怎么能证明,这事儿是他干的?”
“武王,这人潜入您的寝宫被臣发现,与之搏斗时,刺伤了他的手臂......”
“说话的那个,你是谁呀?大点声,让我们都听到,你伤了他哪里?”
姬发身边的贴身护卫的耳语被鎏金听到,他此刻脸的表情可是很难看,而当这个人再次说了一遍之后,庸国的首领就蹲下了身子,掀开了盖在子奎身的白布。
“他除了胸口那一处致命伤以外,其他地方没有受伤呀,我说武王,如果你的人说的没错,那行刺您的人就不是他,但我想知道,是谁杀了他?”
面对这质问,姬发明显是愣了一下,反倒是吕尚,他不仅仅是没有慌乱,反而直接回答了庸国首领的问题。
“镐京城内全城戒备,就为了将刺杀武王之人擒住,但你们这位羌方负责谈判的代表,鎏金首领,您不会不知道他是谁吧?”
“我知道呀,他叫子奎,原来是大邑商先王的儿子,因为犯了事,为了躲避追击才跑来我羌方,怎么?这人不会是你杀的吧!”
原本以为鎏金至少会辩解一番,让吕尚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直白就承认了,而且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一时的语塞,直接把他给整不会了。
“右相,此人究竟是何人?”
姬发的开口询问,让吕尚直接沉了脸。
“此人曾是少师子干身边的得力爱将,就因为其在商王第一次东征,皆因与微侯有过节,企图伺机杀了微侯,因而被商王下诏通缉,臣是在追击刺杀武王时见到他与那刺杀之人有所交谈,所以才改为追击他,却是不曾想,此人不仅仅是身手了得,还在被我击败时自缢身亡。”
吕尚没敢说出子奎是胥余身边的人,把一切推给了子干的同时,也想要看看这鎏金是不是有阴谋。
“原来他是少师身边的人呀,看来一言不合就给自己来个了断,他果然是有奸细的嫌疑呀,武王,你们这位右相还真是心向你周方呀,行吧,既然你们这大张旗鼓的把我们几位叫来这里,怕就是心有怀疑,来人,把咱们带来的东西拿回去,咱们走。”
鎏金下了命令,就在门外的护卫军直接进来,齐刷刷的看向了姬发和姬旦。
姬旦知道这子奎的身份,他本以为他主动找死,是为了给鎏金等人要挟吕尚的机会,这怎么一言不合就打算要回礼物就走呢?
此刻,别说是吕尚了,所有周方的人全都给整不会了。
“怎么?不想让我们走?”
“既然这里面该是有误会,你们又何必急着走呢?”
姬旦赶紧打圆场,却是鎏金不过是撇嘴哼了一声。
“我留下他,不外乎是他熟悉大邑商在边境贸易的一切,留下他能给我省点儿钱,省点儿麻烦,既然他这是别有用心,还险些让你们的右相百口莫辩,这尸体怎么处理交给你们了,我们也没心情在相互怀疑的时候谈什么合作了。”
鎏金说完就带人离开了。
羌方送来的东西,姬发是没敢留下,让姬旦赶紧原封不动给退了回去。
路,这五位祝融家族的首领,那是自始至终都用幽怨的眼神紧盯鎏金。
“你们看我干嘛呀,我这表现的不是很好吗?”
“好?”
“我肯定了吕尚抓贼有功,还让周方对他和我们产生了质疑,放心放心,我就不相信这吕尚不会再来找咱们,眼下,咱们该是先绕到去一趟蜀国看看蜀王,顺便在回去以后,我得去唤醒一下,一次帮着昆夷抽风一样打周方失败,那髳和微方的两个首领了。”
此刻在帝辛的寝宫里。
看着就在自己臂弯中那千娇百媚的佳人,帝辛故意的凑近,惹来了她这位后妃的娇喘连连。
“王,您坏死了。”
好家伙,这声音,这姿态,帝辛那是感觉全身骨头节都酥了。
“怎么?你是觉得本王表现的不够好吗?”
怀中佳人故意没有回答,而是抬手推了帝辛一下。
“之前是本王忽略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让本王着迷,说,本王刚刚表现的如何?”
自从那一晚四季皆因噩梦再次昏睡,且在醒来以后身体还不太好之后,帝辛不仅仅是在每日的朝会那是无比敷衍,在那之后,他就终日泡在他的后宫之中。
不仅仅是让王室宗族里,那些此刻逐渐围聚在子启身边的庶出群体再次燃起了希望,还把荒淫君王的日常那是演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