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吗?”刘妗居然反问了起来。
丁易繁显然一愣,但是很快又笑了起来。
“为了打听嘉许的事情,我要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婚,那代价是不是大了些?刘律师帮我想想,这个买卖划算吗?或者说,离婚的话,是不是很麻烦啊?”
“你是律师,应该比我清楚这些……”
刘妗居然一本正经了起来:“其实离婚也不麻烦,没有财产纠纷,没有孩子,就是一张纸而已……”
“因为没有牵绊,就没有麻烦……”
“你还真敢说……一本正经的,我们还没结婚,就想离婚吗?”
丁易繁忽然伸手攥住了刘妗的手:“你不是第一个知道的,我也没开玩笑,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就可以。”
“当然了,我一切都尊重你。”
刘妗居然看到了丁易繁眼睛里的真诚,不知道为何,她居然移不开眼睛了。
……
傍晚的时候,欧阳家门口,俞烟的车开了过来。
佣人见到是未来少奶奶的车,立刻就开门。
虽然欧阳临和俞烟的事情没有公开,但是家里的人又有谁不知道呢。
俞烟是欧阳临看着长大的,俞烟的父亲也是一名画家,和欧阳临是好友,俞烟小时候就见过欧阳临。
后来家里出了变故,俞烟的父亲拜托欧阳临照顾俞烟。
所以传闻不是假的,他在等一个女孩子长大,然后娶她。
“夫人,少爷,俞小姐来了。”
佣人通报了一声,就看见俞烟手里拿着一些资料进来了。
“烟烟来了,快来坐。”
范惠仪伸手推了一下金丝边的眼镜,对俞烟招招手,俞烟点头,过去坐下来。
她刻意和欧阳临保持着一些距离,她坐在了客人坐的位置上。
欧阳临就在她边上的沙发上,他姿态优雅,显得随意大方。
而他的眼神也丝毫避讳的看着一边的俞烟。
俞烟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范惠仪。
“老师,画展的事情已经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这里面是一些邀请名单,这一次的展览,我们是封闭式的,不对外公开,只有被邀请的人才能来。”
“这样好吗?不对外公开,那些粉丝会不会有意见?”范惠仪接过了俞烟递过来的资料,有些狐疑了起来。
俞烟刚要开口解释,欧阳临就先说了起来。
“是我的意思。”
“哦?为什么要这样?”
范惠仪虽然也是个画家,但她的画风和欧阳临是在不同领域的。
所以欧阳临的事情,范惠仪作为母亲一般也不去过问。
她只是笑了笑,饶有兴趣的看着欧阳临,随后又是看了一眼俞烟。
“范老师……”俞烟没给欧阳临开口的机会,自己先开口了。
“我们昨天去临市了……”
“去临市?”范惠仪忽然心里难受了一下。
听见这个地方,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我们去了,清明节要到了,我想提前去祭拜一下她,我连花都没敢放,只是匆忙的看了她一眼。”
欧阳临盯着范惠仪看。
她忽然叹了一口气,摆手:“罢了,这都是命……”
“别去调查了……我们无缘……别让活着的人继续烦恼了。”
“可是我们遇到了很奇怪的事情……”
俞烟又说了起来,她看向欧阳临。
欧阳临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想说遇到丁嘉许的事情。
“什么奇怪的事情?你们不是去看花卉展了吗?”范惠仪将资料放了下来,眼神在俞烟和欧阳临身上徘徊着。
“我们遇到了丁家的大小姐丁嘉许和高律师……”
“他们?不是已经结婚了?而且听说那个孩子不是丁家亲生的,是养女来的?是真的吗?我还记得那孩子小时候和我有些渊源呢……”范惠仪又伸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脑海里居然还能浮现出丁嘉许小时候的样子。
“是真的,她从抱错的孩子,摇身一变成了高家大少奶奶,也是有点本事,当然了,那张天仙一样的脸蛋,应该是敲门砖吧……”
俞烟说着,居然轻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个笑容代表了什么,但欧阳临看得出来,有些讽刺。
不知道是对丁嘉许还是对高霍凌。
毕竟高霍凌有些咄咄逼人。
这让俞烟很不舒服。
“长得好看,也是人家的本事……人家家里的事情,我们就不说了,说说你们吧……怎么打算?”
“烟烟,你已经二十八了,不小了,还要让我这个傻儿子继续等吗?男人的花期也没多久啊……”
范惠仪的话一出,俞烟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这个……等画展结束再说吧,现在不能传出什么绯闻,影响不好。”
俞烟瞄了一眼欧阳临,随即起身。
“我先告辞了。”
俞烟的姿态是落荒而逃。
“呵呵……这孩子啊……总是逃避,但你不同,你是男人,你就这么纵容下去?都不小了,我也年纪大了,我也不要求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