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见,卢珍珍确实更漂亮了,也更有狐狸精的潜质,整个人长的特别艳丽。
就冲她这长相,阮茵茵觉得被阔少看上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但不管足以前还足现在的人,结婚的时候都讲究个门当户对。
看上了能不能结婚是个问题。
宋晓乐也是不服气的说,“卢珍珍,人家慕大少哪有这么肤浅,人家看过那么多关女,还能被美色诱惑了?“
美色看多了,肯定有免疫力了。
卢珍珍傲慢又不屑的说,“你懂个屁,男人对女人的爱,都是源于见色起意,我只要用美貌抓住了他的眼球,剩下的就看我的本事了。“
她自信满满,好像慕大少已经手到擒来。
宋晓乐躲在阮茵茵身后,胆子也壮起来,又怼回去,“你家也不穷,你还是有点志气吧,少做嫁入豪门的梦。”
卢珍珍觉得她才是没脑子,“我这是合理利用优势,科学家用他们聪明的脑子搞研究,运动员用他们健硕的体魄争奖牌。”
“大家都是用自己的优势,我有聪明的脑子好看的身材和脸蛋,为什么不能好好利用?”
她说的光明正大,还理所当然,阮茵茵一时间竟然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美貌也是一种优势,为什么不能用?
宋晓乐赶紧抓了她一下,“你可别被她洗脑了,这家伙就是被我二姨给洗脑了,觉得必须嫁个更好的,比过我小姨。”
很多时候,姐妹之间也会有对比。
当年卢珍珍的妈嫁的不好,家里的日子也是后来靠若小姨夫拉扯起来的。
但是卢珍珍的妈和宋晓乐的妈妈不一样,她也感激自己的小妹妹,但更多的却是嫉妒。
嫉妒为什么同样是姐妹,妹妹嫁的男人那么好,她嫁的却是个怂瓜.
她已经结婚生子,这辈子不可能靠着自己翻身了,所以就把希望放在了女儿身上。
自家女儿长得美,有天生优势,她觉得靠着这种优势一定会嫁个更好地人家。
这些年,对卢珍珍的培养,也是朝若名媛风培养的。
虽然人各有志,可宋晓乐始终觉得二姨的思想有问题,有那心思靠男人,为啥不把女儿培养成女强人。
别人有钱,哪有自己有钱来的爽?
阮茵茵想起卢珍珍打小的情况,不禁觉得卢珍珍其实在某些方面,也挺可怜的。
被老妈寄予厚望,这种压力比逼若考状元还累。
考状元是靠自己,多少能掌控,靠男人还得看男人愿不愿意。
而这时候,大门处传来一阵骚动,有人喊着慕大少来了。
宋晓乐忘了不愉快,八卦之心起来,这就拉着阮茵茵要去看热闹。
但足卢珍珍把她们俩挡住了。
“你们俩离我远点,千万别说跟我是回学,我怕你们影响我发挥。”
她把衣服整理了一下,还拿出小镜子照了照,眼神闪着光,好像训练许久的战士要上战场般严肃。
宋晓乐不服气的说,“你是怕我们小茵茵的容貌把你比下去,到时候慕大少就看不见你了吧?“
论相貌,阮茵茵更胜一筹。
只是她没好好打扮,自然比不上盛装打扮的卢珍白对比在上成壮打档构点珍珍。
卢珍珍瞥了阮茵茵一眼,“珠宝装在麻袋里,谁会多看两眼,我也不怕你们分走他的注意力,你们也别过来,因为我这样绝对的美貌从来不需要陪衬。”
说着,就昂首挺胸的走了。
“噗!”
阮茵茵忍不住笑出来。
“这么多年了,卢珍珍还是以前那样,嘴巴太毒了。“
其实能这么自信,这么自说自话又傲慢,也是一种本事,在这一点来说,卢珍珍算是活出自我了。
宋哓乐气坏了,“你还笑,她编排你连个陪衬都算不上。”
阮茵茵手指来回比划了一下,“她编排的是我们俩,不光我一个,而且她还夸我足珠宝。“
就算是装在麻袋里的珠宝,那也是珠宝。
宋晓乐气结,“你可真会抓重点,她这么编排咱俩,你不生气?”
阮茵茵觉得没什么好生气的,因为和卢珍珍不是一路人,而且她看得出卢珍珍没有恶意,她就是习惯了这样说话。
也不知道是得了谁的真传还是什么书看多了。
“对了,你为什么这么怕卢珍珍,她是你表姐,又不能吃了你。“
卢珍珍说话不中听,但也没那么可怕,更没害过宋晓乐。
宋晓乐摇头,“其实我不是怕她,我是怕她妈。”
“你不知道打小家族聚会的时候,她妈妈每次夸卢珍珍,就会贬损我,把我往泥里踩。”
“我妈也傻,有时候还跟若说我,导致我每次看到我二姨和卢珍珍就想起小时候不愉快的经历,好像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都在把我往脚底下踩,”
那种小时候的经历虽然在别人看来根本不值一捉,甚至像个笑话,但对当事人来说却是一辈子的噩梦,永远都忘不掉。
光足想想都会觉得窒息。
阮茵茵安慰的抱了抱她。
这属于小时候留下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