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澄被周景宴抱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抬手,五指穿过他的头发,在已经弄干净的地方轻拢搓捻——没什么意义的动作,如同她辨不分明的茫然心情。
静了许久,她声音稍低,说:“我现在没心情想别的。”
姜落的事最重要。和他的那些,纠成乱麻的一团清理起来耗心又耗力。
周景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动了动喉咙:“现在没有,以后呢?”
或许是这几天网络上的事情太折损精神,又或许是那天打到他脸上的半巴掌仍然记忆犹新,赵西澄难得心平气和:“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纠结的这些,只是因为习惯被改变一时难以接受。如果我还像以前一样,你觉得你心里这些感觉,愧疚也好,新鲜感也好,又能维持多久?”
周景宴皱了皱眉,“你是这么想的?”
赵西澄没说话。周景宴一个用力把她扯到怀里,她被拉到他腿上坐下,视线不闪不避,坦然和他对视。
“我很明白我在做什么。”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