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便是,不受伤的带回猎物。
当然,这是愿望。
对于领队的安排,队伍里没有人提出质疑。
所有人停下后,都老老实实的动手摘起了涩涩果,然后眉头也不皱一下的,一个一个的吃了起来。
“想想以前,果子只有雌性才会吃呢!”一个年轻的声音小声的道。
这话就像是细小的石头丢入了河流,看似没击出一点儿水花。
但实际上呢?
整个队伍的兽人都将这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沉默。
四周剩下的,只有果子被放入口中咀嚼发出的声音。
而沉默之后,不知是谁,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随后,一句句不满的话语,接二连三的被道了出来。
不满不是一日两日。
一日日的积累下来,一吐为快之后,这片灌木丛中,竟不知不觉的弥漫了一股委屈。
雄性们不会轻易流泪,但不代表不会有委屈。
领队没有阻止大家“倒苦水”“泄不满”,因为他自己也被压抑了许久。
一步错,步步错。
昔日大家的决定,造成了今日的种种。
他们能责怪谁?
或许,最该责怪的,是他们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