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满脸愧色。
“你刚才不是也喝了吗?”
宋微尘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嗯,我没有味觉了,所以无法分辨好坏。对不起啊,让你喝了那么难喝的东……”
教她做汤的厨子瞟了一眼那鸡汤,硬是没有勇气下嘴。只好敷衍了一句,“放心,你是我教出来的手艺必不会差,肯定……能喝。”厨子倘若知道这汤之后的去向,估计他就是死也不敢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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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将汤带回听风府,犹豫再三却没敢给他端进去,那鸡汤看着就不是善茬,她懂做人不能恩将仇报。
宋微尘分明也听见了那琴音,院中怎会有人弹琴?难道用的是那把竹亭里的……?她不知为何心慌意乱,勉强撑着自己到了院里。
是冷吗?宋微尘不自觉有些发抖,这里是堂堂司尘大人的听风府,怎么可能幻境敢在这里发生?!她心里升起无限恐惧,从未听说过有乱魄敢主动跑来司尘府生事,这次的情况实在凶险反常。
虽然只看见一角衣摆,他还是一眼断定,那是桑濮。
“没事,没有味觉也不见得是坏事。”她安抚地笑着拍拍他的后背,“比如现在,至少我就没受到这毒鸡汤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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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把话说早了。
她看见了她,衣白胜雪,眉目如黛,施施然坐在竹亭,拨弄着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院中的古琴曲不知何时停了,一切恢复如常,墨汀风一把将她抱起走回无晴居。
宋微尘许是被吻到大脑宕机,很是困顿想睡,她闭眼偎在他怀里,生怕他放下她跑了似的紧紧揪着他的袖子。
“汀风,你认清楚,我才是桑濮,我才是你等了千年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