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杯里各滴了一滴血。
混合后将其中一杯端起,仔细喂给微微张着嘴的阮绵绵,后者想闭上嘴却是徒劳,想不咽下去——“少年郎君”揽住她往后轻轻一仰,药剂顺着喉咙丝滑而下。
阮绵绵既绝望又恐惧,只恨自己不听丁鹤染的劝阻,但世上又哪里有后悔药?
一盏茶的功夫,“少年郎君”坐在罗汉床上满脸的恐惧和绝望,身上却是穿着阮绵绵的衣服,看上去说不出的滑稽诡谲。
而在阮绵绵对面,那个曾经的“少年郎君”却在逐渐“变形”,因喜鹊还没有喝下那一半的换形药剂,所以她身上原本的少年郎君容貌被换走以后,喜鹊便逐渐恢复了本来的样貌,恢复了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被毁了容的模样——她故意的,就是想看阮绵绵见到这副“尊容”后的反应,把自己的痛苦变成折磨阮绵绵的鬼刃!
阮绵绵的反应让喜鹊很是满意!
此刻的喜鹊,脸上有着近乎癫狂的笑容,那模样配合着她此刻的容貌,竟比索命厉鬼还要惊悚万分。
她终于端起那半杯换形药剂喝了下去。须臾,一个穿着少年郎君衣服的“阮绵绵”便出现在了真正的阮绵绵的对面。除了那身衣服不吻合以外,举手投足,一颦一笑,竟与本尊分毫不差!
“要是模仿别人,奴婢还真没有自信,可若是贵人您,那真是信手拈来。”
“阮绵绵”娇笑着去轻抚“少年郎君”的脸。
“公子不妨猜一猜,接下来小女子会做些什么?”